李存孝隨手一扔,將司徒南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司徒南哎哟一声,趴在地上,却还偷偷用眼角余光去瞟李存孝那雄壮的大腿,眼神痴迷。

幽王看了一眼地上的孔雀,眉头微皱:“此人是谁?”

李存孝大步上前,抱拳道:“果然如王爷所料,真有一伙不知死活的傢伙回来探查消息!这就是领头的,被末將给逮回来了!”

说完,李存孝一脸虚心求教的表情:“王爷,您真是神机妙算啊!您咋知道他们会派人来?”

幽王灌了口酒,斜眼看著他:“神机妙算个屁。”

“白衣渡江这种阴损到了极点的招数你都想得出来,这还用问我?”

李存孝挠了挠头,一脸憨厚:“这……这是我家赵王爷教我的!”

他在心里默默盘算了一下。

白衣渡江,偽装商贾,……

这一桩桩一件件,听起来確实不太光彩,甚至有点缺德。

这口锅,越想越不能背呀!

我李存孝可是要当大將军的人,名声很重要的!

这种大智慧,只有自家那位名传列国的赵王爷才配得上呀!

对於王爷来说,这只是九牛一毛,对我可是有大影响的!

..........

幽王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他爭辩。

挥了挥手,对旁边的亲兵说道:“去,把武安那小子叫来。这南境的人,他熟。”

不多时,武安匆匆赶到。

他一身素衣,神色匆匆,一进门先是对著幽王行了一礼:“孙儿武安,拜见皇爷爷。”

“行了行了,別整那些虚头巴脑的。”幽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指著地上那一坨,“赶紧给老子认认,这货是谁?李存孝说是在半道上劫的。”

武安顺著幽王的手指看去。

地上的司徒南此刻髮髻散乱,衣衫不整,脸上还蹭了不少灰,但那双桃眼依旧含著水光,正楚楚可怜地望著这边。

两人四目相对。

武安先是一愣,隨即脸上绽放出一个极其灿烂,却又带著讥讽噁心的笑容。

“呦呵?”

武安背著手,围著司徒南转了一圈。

“这不是咱们镇南王府的第一红人,世子爷的心尖尖,司徒……南姐姐吗?”

“噗——!”

正仰头喝酒的幽王,闻听此言一口陈年老酒直接喷了出来。

“咳咳咳……”幽王被呛得脸红脖子粗,瞪著牛眼看著武安,“啥玩意儿?南……姐姐?”

站在一旁的李存孝更是浑身一震,手里的禹王槊差点没拿稳砸脚面上。

他掏了掏耳朵,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看著武安:“…你刚才叫他啥?姐姐?这货是个女的?!”

李存孝猛地低头看向司徒南的胸口。

挺平的啊!

要是女的,长成这样,那也太磕磣了吧?

地上的司徒南听到这个称呼,那张原本还算白净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那是羞愤,也是被当眾揭穿老底的难堪。

“武安!你……你休要胡言乱语!”司徒南尖著嗓子反驳,声音里却没什么底气。

“胡言乱语?”

武安冷笑一声,蹲下身子,用一种看脏东西的眼神看著司徒南。

“怎么?敢做不敢当啊?”

武安站起身,对著还处於懵逼状態的幽王和李存孝拱了拱手,一脸的戏謔。

“皇爷爷,李將军,你们有所不知啊。”

“这位司徒先生,那可是我大哥武靖的『入幕之宾』,两人那是抵足而眠,同塌而论,关係铁得……嘖嘖,咱们这些做亲兄弟的都插不进脚去。”

幽王抹了把嘴上的酒渍,皱著眉头:“抵足而眠?这不挺正常的吗?文人雅士嘛,就喜欢搞这套。”

“皇爷爷,您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武安嘆了口气,决定把话挑明了。

“这抵足而眠,得分怎么个抵法。”

“若是两个大老爷们,聊聊家国天下,那是雅事。”

“可若是……”武安指了指司徒南那张描眉画眼的脸,“若是晚上还得涂脂抹粉,还得穿红戴绿,还得在床上叫得比女人春还惨……那就不叫雅事了,那叫……”

“搅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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