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风格的袖扣,贺雨棠知道,周宴泽会喜欢。

拍卖师:“今天的最后一件拍卖品,起拍价一百万,有想要这对袖扣的嘉宾请举牌。”

好东西自然让人爭相抢夺。

不停有人举牌。

“105万。”

“110万。”

“120万。”

“150万。”

“180万。”

“500万。”

眾人纷纷愕然,看向举牌人。

贺雨棠也扭头看向一下加价到500万的人。

是陈玉安。

陈玉安耳朵里戴著耳麦,里面传来白冰冰的声音:“无论贺雨棠拍什么,都给她抢回来。”

五百万的价格买一双袖扣,刚才举牌的人都不再参与竞拍。

拍卖师:“500万第一次。”

“500万第二次。”

“500万第三次。”

白冰冰:“把袖扣从贺雨棠手里抢走了吗?”

陈玉安:“抢走了。”

拍卖师激动地举起手中的锤子,“成……”

“等一下。”

贺雨棠举起手中的牌子,红唇轻启:“1000万人民幣。”

眾人被震惊到譁然。

“天吶,1000万人民幣买一双袖扣,这也太捨得了吧!”

“一下从五百万飆升到一千万,这姐是真有钱啊!”

“姐姐开门,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妹妹。”

第一次见加价五百万的豪爽嘉宾,拍卖师情绪更加激动,嗓门大咧咧的,几近吼叫:“一千万第一次,一千万第二次,一千万第三次。”

他望著陈玉安,问道:“还有人加价没有?”

白冰冰:“加!继续加!加到两千万!”

陈玉安:“这个拍卖会只收现金,我想问你,一千万人民幣的现金你拿的出来吗?”

白冰冰沉默了。

然后她说:“你帮我拿。”

陈玉安:“我的钱全部投到了房市、股市、基金中,我也拿不出来。”

拍卖师的锤子重重落下,“成交!”

黑钻黄金袖扣被装进精美典雅的盒子里,送到贺雨棠手中。

巴宝莉总裁问说:“贺小姐买这对袖扣,是准备送给男人吗?”

贺雨棠:“当然,男士袖扣自然是送给男人戴。”

巴宝莉总裁说:“真不知道是哪位男士这么荣幸能得到这件礼物。”

贺雨棠微微一笑说:“自然不是你这位已婚男士。”

巴宝莉总裁哈哈哈笑起来,知道对方在含蓄又暗藏锋芒的提醒他已婚男人的身份,让他有点边界感。

巴宝莉总裁便不再聊私事,开始心无旁騖地说代言的事情。

巴宝莉珠宝是世界级奢侈品品牌,能当他家的代言人,对於艺人而言是一种身份的象徵和实力的认可。

贺雨棠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在贺雨棠和巴宝莉总裁商议合同细节的时候,一个服务员走过来,手里抱著一瓶香檳,站在贺雨棠背面,不动声色的把贺雨棠的杯子加满。

聊完合同,贺雨棠拿起手边的香檳,和巴宝莉总裁碰了一下。

“期待我们合作愉快。”

“一定会的,贺小姐。”

贺雨棠把空了的香檳杯子放回到桌子上,手机里传来消息提示音。

[宝宝,我到机场了]

贺雨棠眼睛亮了,看了看两个人的共享位置,他確实在机场。

而且,地图上象徵她和他的两个小图標,距离在逐渐拉近、拉近。

她给他发消息:[我去机场接你吧?]

周宴泽:[別,天冷,夜黑,不捨得你来回跑]

贺雨棠想著,要不她就一直待在宴会里等他过来?

周宴泽的消息发过来了。

[不如你先去鹊桥酒店洗白白等我?]

意图明显。

说他不含蓄吧,他好像还含蓄了那么一丟丟,至少,人家可没用做和爱这两个字。

??? ??? (好害羞)

贺雨棠被撩的心猿意马,没有什么心思再在宴会上待下去了。

她找了个理由,准备先离开宴会。

她穿上雍容华贵的紫貂皮做成的皮草,脚下的高跟鞋踩出欢愉轻快的步调,往宴会外走,坐上法拉利驾驶位,开车前往鹊桥酒店。

周宴泽此时拿著手机,看著屏幕上的位置共享页面,象徵她的小圆点越来越靠近鹊桥酒店。

他坐在劳斯莱斯后座,宽阔的脊背靠在椅背上,闭著眼睛,笑了笑。

想想五年都没有这样那样了,贺小棠,快憋坏了吧。

周宴泽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我安排的烟秀,准备好了吗?”

薄延晟狠狠吸了一口嘴里的烟,说道:“准备好了,万事俱备,只差点燃。”

此时,面对鹊桥酒店的广场上,薄延晟正穿著军大衣,站在寒风中,指挥一大帮人摆放烟。

他妈的,太子爷就是身娇肉贵,打个炮都要来一场烟秀,咋滴,这炮要打上天啊!

周宴泽看了看时间,估摸著,洗洗澡,做做各种前戏,差不多九点的时候,正好可以吃正餐,这个时候烟就可以放了。

“烟秀准许证拿到了吧?”

薄延晟:“能不拿吗,不拿怎么给你打炮助兴。”

周太子爷是浪漫了,他快冻成冰棍了!

薄延晟想想自己,大半夜蹲在大冬天的广场上,为了別人的床事忙活,惨!快惨死了!

周宴泽心中火急火燎,催促司机道:“再开快点。”

司机压著每小时120公里的边,以最大速度冲向鹊桥酒店。

劳斯莱斯停在鹊桥酒店门口,周宴泽推开车门,大步朝著酒店里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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