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摊开手心,拿出傅笙需要的牌。

“………”

傅笙感觉胸口发疼,他的伤口是不是又恶化了?

他肯定被人坑了。

“晚上灯火昏暗,看不清也是有情可原的。”胤禛客气打了个圆场。

伤口又疼。

傅笙老老实实赔了三家,俊美的脸上露出些许战意来,“继续。”

仪欣看得津津有味。

胤禛怕她没有参与感,时不时將猜到的傅笙的牌给她玩,时不时跟她说著话,问她小零嘴好不好吃,想不想喝水之类的。

摆了傅笙一道,他就不想太认真玩了,隨便玩著,教仪欣打马吊牌。

“胜春阁。”仪欣慢慢念著,“王爷猜猜为什么二哥的院落叫胜春阁呢?”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胤禛扔出去一张牌,“难不成,『秋』这个字,別有意味吗?”

仪欣弯了弯眼睛,活跃气氛打趣问,“二哥,你想不想二嫂?”

想旻旻吗?

傅笙无奈看著仪欣轻笑,耳尖不自然地微微泛红,塞给她一块小点心,“不可以乱打听。”

“你不说我也知道。”仪欣拋过去一个瞭然的眼神。

一个时辰。

四个人输贏不过几两银子,没什么计较,都给了仪欣。

胤禛还要回王府,便早早结束了牌局。

把仪欣送回嫖姚院,胤禛弯腰亲了亲她的脑袋,温声道:“早点睡,好不好?”

“有一点点点捨不得你。”

“近些时日,粘杆处和王府的暗卫在大换血,並不算绝对安全,等爷处理完就来接你回家。”

-

来个大头鬼!

仪欣在嫖姚院转了一圈,她一直等到晚膳都没见到人影。

哼哧哼哧去胜春阁用晚膳,又哼哧哼哧回来,他都没来。

烛火下,仪欣趴在美人榻上翘著脚,念著话本子,时不时瞄一眼刻漏,看著看著就有些睏倦。

脑袋搭在胳膊上,话本子放在脸侧,清风垂起,一点点翻著页。

鹅黄色的小毯子一半搭在她的身上,一半垂落著,静謐而又无声。

胤禛悄声进来,有些失笑,弯腰俯身想將她抱到床榻上去睡。

刚抱起来,肩膀上就被捶了一拳。

“今晚有些事情绊住了脚,应该早些来富察府的。”胤禛將一串珍珠缠在她手腕上,“这是给小乖的赔礼。”

仪欣晃了晃手腕,很快就原谅了他,违心又体贴地说:“这么晚了,下次王爷就別跑这一趟了。”

“我答应了你,自然会来。”

胤禛垂著眼睛,温柔把她抱回床榻上,她的被衾总是有格外香甜的气息,像是乾渴的人看到远方的梅树。

如果说,他如今是在瀚海里埋头穿行,那她就是望梅止渴的青梅,只要轻轻念过她的名字,就有了走出瀚海的力气。

仪欣见他在愣神,將手遮在他的眼睛上,没什么力气地拽了拽他的手腕。

一个大男人,瞬间被拽倒在床榻上。

“喜欢吗?”胤禛唇色緋緋,带著点轻喘。

“喜欢什么?”仪欣一愣,粘腻地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角。

胤禛胸膛愉悦震颤,笑著说:“喜欢弱柳扶风又纯情青涩的王爷吗?”

仪欣大惊,赶紧捂住他的嘴巴,甚至有点偷情一般左右看了看,啊啊啊啊谁会覥著脸说自己青涩纯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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