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煜和弘昕听懂这是夸奖的话,连连可爱地点头。

胤禛勾唇笑,“嗯,隨仪欣。”

弘煜和弘昕每日都要晒太阳,正赶上胤禛今日没什么事情,替仪欣撑著油纸伞,陪她赏折鲜。

弘煜和弘昕在假山前的草地上玩耍,仪欣吩咐小良子去采荷。

没一会儿,小良子抱著荷小跑著过来。

“王爷,福晋,万岁爷的静贵人是这月二十九的生辰,万岁爷在畅春园为静贵人庆生,已经差內务府的人去布置了。”

六月二十九?

她这个日子要和王爷带著孩子回富察府用膳的。

仪欣:“那我让晴空给静贵人准备一份贺礼吧。”

胤禛捻了捻佛珠,吩咐说:“去打听打听这次生辰宴是什么规格?”

仪欣看向胤禛,“能是什么规格,总不能让王爷和我们这些福晋们给个贵人做脸面吧?”

他们还要参加吗?

胤禛无奈摸了摸她一点就炸的脑瓜,温声说:“只是打听打听。”

好,果真如此。

晚间。

胤禛在书房处理政事,就听到內室稀里哗啦的声响,大步走进去就看见她把屏风踹倒了,气冲衝要將一个盒子砸了。

“放下,成何体统!”胤禛气急凶了一句。

怎么一言不合就要打死谁的模样,难不成要当大清第一巴图鲁吗?

仪欣哇哇大叫,“你凶我,王爷你这么大声跟我说话干什么!”

胤禛无奈,“明明是你更大声,出什么事了?”

“皇阿玛何止是要我们给静贵人做脸面,更是吩咐我们在静贵人生辰宴上展示才艺,为其庆生!”

仪欣炸毛,“本福晋给她弹琴取乐,她也配!”

她这就把礼物砸了,皇阿玛年纪大了老房子著火,她可还要脸面。

这世间本就是尊卑分明。

静贵人说得好听是小主,那又无子嗣又无位份,皇阿玛为了抬举自己的妃妾,这是要踩她们的家世。

胤禛闻言黑了脸,淡淡看向小良子,问:“此事为真?”

“御前刘公公递出来的话,说是静贵人想与眾福晋交好,望诸位福晋在她的生辰宴上露个面。”

“不知怎得又说起诸位皇子福晋出身大族,各有所长,自卑身世低微,不及诸位福晋万一。”

“万岁爷便放出话来,让诸位福晋各展所长,为静贵人庆生,让静贵人不要妄自菲薄。”

仪欣听著就来气,踹一脚瘫倒在地的屏风,让她们给人当戏子伶人使唤,作践谁呢?

胤禛荒唐发笑,厌烦扯了扯唇角,让小良子退下。

“过来,別站在屏风那,让人换个新的。”胤禛招了招手。

仪欣心里来气,不解决这个事情睡不著觉,看著天色还早,“我去找姚虞姐姐商量点事,王爷忙吧。”

说完,仪欣矜持理了理衣衫,带著晴空小跑著往外走。

胤禛闭了闭眼,这架势说是出去打架都不为过,到底是谁给惯成了这副一生气就摔摔打打的模样。

“派几个武力高强的护卫跟著福晋,去查查那个静贵人是什么怎么回事。”

这边。

仪欣小跑著跨上轿輦,吩咐奴才去八爷八福晋住的“清水小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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