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非,要为难那个小丫头,只是她若不死,將来一天你若用他,有人拿小丫头威胁他,他可以叛了这国,灭了这天,甚至杀了你!咳咳咳……”

他自然指的是苏欢。

这次咳的有些剧烈了,只是孤却没有继续抚其背,而是呆在了那里。

不知何时。

苏欢所展露的实力,已经让人如此忌惮了。

一个极没有存在感的人,像木头似的杵在那里,他一直贴身照顾著老人,这时木头人似的身影,接替了孤。

轻拍起了老人的背。

宛如是要印证什么,老人根本没有什么示意,长时间接触的“木头人”福至心灵般,微不可察的发號了一个施令。

就在这时。

帝都外的桃儿,放下玄见,说自己要回峨眉山。

也就在这时。

第一颗火箭炮腾空而起,驰骋向天边御风而来的,那道人影。

“所以,你是想……”

孤大概明白了,但他的话並没说完,被止住咳嗽的老人打断,老人继续平缓敘述。

“如果,小丫头不在了,他还能为你所用,那么他將是一把无往不利的利器,一把没有任何软肋的利器,比起鹤庄都有无过之而无不及,可惜了……”

秦衣不懂苏欢。

林思鱼也不懂苏欢。

老人却很懂苏欢。

懂你的人往往不是你身边的人。

而是你的敌人。

这,岂非是个悲哀?

“只有杀吗?”

“这样的人不除,於国於你,都將后患无穷。”

宛若是要彻底断了孤的念想,就在房间中,爷孙俩对话的时候,天尽头数十上百枚飞弹,撕裂了天空……

“可是,可是……”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忘了我怎么教你的了吗?攘外必先安內,你连脚跟都站不稳,你还如何施展你心中的抱负,这些年你还没活明白吗?”

“爷爷……”

孤的背脊,垮了下去,面对亲近的人,还要保持老成持重的偽装,即將撤掉。

他已忍不住想对老人跪下,想唤起爷孙俩的亲情,想央求老人不要杀苏欢,却被老人化作精芒的目光,迫使的跪也不是,站也不是。

“你说。”

制止了孤的央求行为,老人这才面无表情的开口。

“从小,你都在教我该如何如何当一名执政者,可是权力会让人迷失双眼啊……屠龙者终成恶龙!”

说话的时候,孤那垮下去的背脊,一点一点挺了起来,恍有与日月爭辉之势,他重新焕发了无往不前,指点江山的神采。

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

他会这般顶撞他敬重的爷爷。

仅仅是为了苏欢?

为了这个只见过一面的人?

大概,雏龙还是雏龙。

没有成长成无所不用其极的恶龙。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申长林背著孤搞小动作,孤不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间,动他?

不动他。

或是因为他牵连甚多,需要从长计划。

或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

但在知晓,申长林为了杀苏欢,导致无辜孩童死亡后,他直接动了申长林。

所以。

又怎么可能因为苏欢,是颗不可控的定时炸弹。

就对苏欢、苏伶俐兄妹,斩尽杀绝?

苏欢就不说了。

苏伶俐何其无辜?

这样与那申长林何异?

与心中所系。

相悖。

更何况。

他与苏欢曾密谈了一个小时。

他自信。

凭他的魅力。

一定可以折服苏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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