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年轻了,所以......”

【所以血气方刚嘛!我懂我懂!】

【大师兄,你也不能全怪人家,毕竟是你先主动!】

【就是!你撩起的火,你不得自己灭嘛!】

【而且很有可能,这是顾大胆的初吻,有反应不是很正常?】

【大师兄,不是我说你,如此不负责任,可不是正人君子,是渣男所为!】

黎非言,“......”

原本就有些心疼的他,竟被弹幕说的无地自容,只能硬著头皮走上前,嗓音彆扭地伸出手,“我扶你回去。”

顾止渊眼中重新燃起希望,直直地望过去,“师兄,不怪我?不觉得我......齷齪?”

“不怪,”黎非言有意躲避视线,“是我有错在先。”

他说著,將人从草地上拉起,扶著站稳身子,嗓音又恢復惯有的冷淡,“以后不许再喝这么多。”

顾止渊闷闷地回,“知道了,师兄,下次一定......”

还这么喝。

————

云霄鸣追出去好远,都没逮著一个,只能气鼓鼓地往回走。

刚进静室的院子,就瞧见一道身影倚靠在自己住处的门框前,似乎早早就等在那里。

因为在阴影处,还是背对著人,一时间分不清是谁。

可此刻的云霄鸣,满脑子只有一个名字,隨即直接衝上去,“刘必死,你还敢回来?!”

“我——”

等待之人闻声回头,映入眼帘的並不是那张模样出眾却顽劣不堪的脸,

云霄鸣顿时一愣,“舒云兄,怎么是你?”

“是仙督命我来辅助你,”任舒云微笑,“所以,趁著明日早课前,来与霄鸣兄商討一下,如何能將这群不守规矩的世家子弟,调教成礼数周全,谦卑有礼的仙门名族。”

这话说出来,云霄鸣並不意外,毕竟研学第一日,自己便去请辞过斋长一职。

仙督另选他人,也是情理之中。

正好懒得管束刘毕晟之流,不如早早把麻烦交出去......

云霄鸣想到这,便伸手推门,“舒云兄,进来详谈。”

“好。”任舒云頷首,迈步靠近。

云霄鸣鼻子灵敏,嗅到了什么,立马捂住脸,“舒云兄,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

“......”

刚刷完恭桶的任舒云,神情有几分尷尬,刚要解释,远处却传来嬉笑声,

“还能什么味儿?!”

“当然是屎尿味儿!”

“鸣鸣,你忘记长老罚他刷恭桶了吗?”

任舒云猛地转头,便瞧见嘴角掛著讥讽的刘毕晟,閒庭信步地走来,

他脸色阴沉,“毕晟兄,你言辞如此粗俗,想必是灵兽宗的门风吧,靠著贩卖灵兽发家的宗派,仙门底蕴果然非同凡响。”

阴阳怪气並没有激怒刘毕晟,他反倒笑得更开心,“灵兽宗就是財大气粗,连我这种一无是处的废物都能与你一同研学,”

“想必舒云兄很不爽吧?”

“怎么办?”

“不爽你也得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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