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我感觉自己的三观瞬间被碾得粉碎,血液似乎都衝上了头顶,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这女人疯了!绝对是疯了!
她怎么能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这种话?
做三?
她张青澜,安未央关係如此要好的闺蜜,家世优越、明艷动人的大小姐,居然说要给我当“三”?
“你…你神经病啊!”我气得语无伦次,下意识地想推开她,却发现自己的手腕不知何时被她冰凉的手指攥住了。
她力气出奇的大,指尖用力,掐得我生疼。
“放手!张青澜,你再这样我翻脸了。”
我试图挣脱,身体向后仰,后背几乎抵在了冰冷的冰箱门上。
厨房的空间本来就不算大,此刻更是显得逼仄压抑。
抽油烟机单调的轰鸣声仿佛成了背景里唯一的噪音,却盖不住我胸腔里狂乱的心跳。
“我不放!”张青澜非但没有鬆手,反而像一条滑腻的美人蛇,借著我的挣扎,整个身体贴了上来。
柔软的触感隔著薄薄的衣料传来,带著惊人的热度。
她另一只手竟然大胆地环上了我的腰,用力收紧。
“啊!”我猝不及防,被她勒得闷哼一声,手里的菜刀“哐当”一声掉在了料理台上,嚇得我魂飞魄散。
“我哪点不如安未央了?”她的声音带著一种委屈的控诉,却又充满了不甘的执拗,在我耳边响起,气息灼热,“是她比我漂亮?还是身材比我好?嗯?”
她甚至用身体在我身上蹭了蹭,那柔软的触感让我浑身汗毛倒竖,血液都僵住了。
“你…你冷静点,张青澜!”我双手撑住她的肩膀,试图把她推开,额头急得冒汗,“这跟谁好谁差没关係,这是原则问题,道德问题,你快鬆开我,火上还煮著东西呢。”我慌乱地找著藉口,只想儘快逃离这令人窒息又极度危险的境地。
“煮著东西?”她瞥了一眼灶台,毫不在意地哼了一声,手臂收得更紧,整个上半身几乎都压在了我怀里,仰著头,那双漂亮的狐狸眼直勾勾地锁著我,带著一种迷离又疯狂的光,“让它煮著好了,苏晨,你回答我,是不是因为她收留了你?你住在她家?所以你觉得欠她的?”
“没关係啊。”她语速飞快,带著一种豁出去的急切,“我也有房子,比这里更大,更舒服。”
“你今天就搬过来,跟我一起住,我保证,比她对你更好。”
搬过去跟她住?
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炸开了锅,里面一片混乱的浆糊。
安未央清冷但带著彆扭关心的脸,张青澜此刻灼热疯狂的眼神,还有那该死的“做三”宣言……像无数碎片在脑子里高速旋转碰撞。
厨房的温度仿佛瞬间飆升了几十度,闷热得让我喘不过气,汗水顺著鬢角滑下来。
“够了!张青澜!”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挣,终於把她的手臂从我腰上掰开,同时用力推开了她贴过来的身体。
她踉蹌著后退了一步,撞到了后面的料理台,发出一声轻微的痛呼,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受伤,仿佛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你理智一点行不行?”我喘著粗气,心臟还在狂跳,指著她,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我们之间,就是演戏,帮你糊弄你爸而已,这从头到尾就是假的,你怎么能把它当真了?”
“假戏真做?这绝对不可能!想都別想!”
我试图用最严厉、最清晰的话斩断她这荒谬的念头。
看著她瞬间黯淡下去的眼神和微微咬住的下唇,我心里没有半分轻鬆,反而涌上一股更深的烦躁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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