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当初在江寧遇到的是他,月梨想,那时候她估计有胆子勾搭他。

不过想再多也没用了,月梨偏过头:“陛下能不能放我离开,我想回去了。”

鹤砚忱眸色渐渐暗下来,她是不愿隨自己入宫,还是对萧明诚旧情难忘?

他不希望是后者。

“不论朕的身份是何,方才与你说的,都不是假话。”鹤砚忱一手抚上她的脸颊,“朕会带你入宫,给你荣华富贵,这些不是你想要的吗?”

他的手顺著女子白嫩的脸颊缓缓向下,捏住了她的下頜,低头再次吻上去。

“唔...”月梨本在心中权衡利弊,可思绪一下子就被他的动作打乱了。

男人的吻由温柔繾綣逐渐变得又凶又狠。

身后的门板隨著两人的动作“砰砰”作响,月梨嚇得不行,双手死死抓著他的衣襟。

他这是想要直接逼她就范吗?

若是被外面的人看到,她就完蛋了!

月梨杏眸湿红,用力咬在了他的唇上。

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鹤砚忱鬆开她,月梨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胸口不住地起伏著。

“陛下是要逼我吗?”

鹤砚忱气笑了:“朕若是真想强迫你还用得著这般迂迴?”

他冷嗤一声,直接手上用力,推开了她身后的那扇门。

月梨嚇得差点惊叫一声,急忙躲进了他怀中,小脸埋在他胸膛上,生怕被萧明诚看见。

看著怀中双肩不断颤抖的女子,鹤砚忱心软了一些,也是,她又不能像自己这般肆意妄为。

他拍了拍女子的后背:“他们已经走了。”

季明又不是傻子,知道他和月梨在里边干什么,自然不会让萧明诚等人在外久待。

月梨这才胆战心惊地悄悄回头看了眼身后,果然走廊上一片安静,什么人都没有,包括季明也不在这儿。

她忍不住瘪著嘴哭了。

鹤砚忱轻嘖一声,怎么就哭了?

他弯下腰捧起女子的小脸:“好了,是朕不好,別哭了。”

鹤砚忱显然从没哄过女人,他只能板著脸动作生疏地用袖子帮月梨擦眼泪,偏偏眼前的人哭起来就没完没了,越哄她越来劲。

“不准哭了。”男人硬声道。

月梨一听就不敢哭了,她抿著唇,眼睫上都掛著泪珠,要掉不掉的很是可怜。

“朕不逼你,不勉强你,行不行?”

“真...真的吗?”月梨不太相信他。

鹤砚忱冷哼一声,转身朝楼下走去:“行了,跟上来,送你回去。”

马车上,月梨悄悄瞄了眼男人的脸色,试探地开口:“可以送我回別院吗?”

鹤砚忱现在一肚子火气,见她这畏畏缩缩的可怜模样,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说话重点都要哭。

他真是閒得慌。

月梨没听到答覆,可是一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了萧家的別院门前。

萧明诚正著急地从里面出来,猝不及防地看到月梨从马车上下来。

这辆马车外观十分低调,萧明诚还没来得及询问,就见车帘被人掀开。

鹤砚忱锋致的眉眼隱匿在黑暗中,只听他语气閒散:“萧爱卿,事不过三,再连人都管不好,朕便帮你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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