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头滴答、滴答。

俞年不爭气地腿软了,她的手撑在冰凉的瓷砖地面,求救的话糊在了嗓子眼。

“地上脏。”

怀尼斯从台上跳下来,精致到妖冶的脸蛋泛著不正常的潮红,他伸手去扶。

那只苍白的手在面前摊开时,俞年才取得了身体的控制权,哭著向隔间里爬。

可是楼下的鼓点声太吵了。

冰冷的两只手掐住了俞年的腰,不顾她的挣扎,將她强行抱了出来,放在了洗手台上。

“嘘,別把你的朋友吵醒了。”怀尼斯捏住俞年的双颊,强迫她朝门口看。

琳达毫无知觉地躺倒在地。

清涟涟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却被艷红的舌尖舔去,怀尼斯感到好笑,“为什么哭呢?我又没有杀她。”

【唉,又要被......】系统说著风凉话,但语气不知为何不太好。

【你別说了...】俞年哭得很委屈。

...

“快醒醒安娜,上课要迟到了!”

【...有有,我不想活了】

【你要做个坚强的笨女孩好吗?答应我。】

俞年难过得不想说话,沉默地从床上爬起来,大腿之间还残留著那种酥麻的幻觉。

她这辈子都不想照镜子了。

“安娜......”怀尼斯又想凑过来甜蜜蜜地说话,但俞年只想一脚踹死他,口蜜腹剑的坏傢伙!

系统:这个成语是这么用的吗?

俞年不想给怀尼斯任何好脸色,但循环之后的怀尼斯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这样对自己。

委屈到极致后便是无尽的怨毒,当然不是对俞年,而是对围绕在她身边的男男女女。

“你已经对她造成困扰了,怀尼斯。”埃迪侧过身,义正言辞,配上那副好学生標配的黑框眼镜,看起来多像一个护使者。

怀尼斯的眼神快要淬出毒来,“埃迪,你又在装什么好人?”

气氛一时剑拔弩张。伯恩利这位名义上的继兄拯救了夹在二人中间的俞年。

他高大的身躯有意无意地遮住了怀尼斯的视线,“安娜,如果你晚上不想参加活动,可以去我的公寓。”

“我知道了,但是我想待在宿舍里。”后半句话俞年是小小声地告诉伯恩利的,她不想让那两个嫌疑人听见。

埃迪眨了眨眼。

——这人千里耳啊?

——我笑了

——没有迴避的义务!

伯恩利挑眉,“好吧,有紧急情况的话,记得联繫我。”

俞年小鸡啄米般点头。

...

还是有许多人选择留在宿舍楼的。

走廊掛著长长的蜘蛛网,隔几步就摆著一个南瓜灯,灯光也被刻意调得昏暗,时不时有欢笑声自门后传出。

简和男伴要约会,她不想放他鸽子,琳达也想去参加游行队伍,可是俞年完全不想参加任何活动。

她倒是心大,想著只要把门啊窗啊锁上关好,总不会再来人吧?吧......

俞年干劲十足,把窗户锁上之前,她朝外面看了看,【誒,这可是六楼,没人会爬上来吧。】

【或许吧?万一有人就是不怕死呢】

【我又不是什么香餑餑,不至於...】俞年弱弱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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