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绞索架上的吻,明明痛苦窒息,却也掩不住那丝腥甜。

季妄弦舌尖撬开威彻尔的唇瓣,全盘接纳了威彻尔紊乱的呼吸。

他温柔地扫荡了一圈,才意犹未尽地离开威彻尔的唇,轻笑:

“神父,承认吧,好吗?您也喜欢吻我。”

威彻尔混乱的思绪像是被猛地击中,他偏头,眼眸紧闭,大手狠狠握住十字架。

可是为何......

为何十字架攥得越紧,季妄弦身上的香味就越浓烈?

季妄弦垂头,將威彻尔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放在了自己的腰际。

他嗓音轻而繾綣:

“神父,我喜欢您。(....)”

威彻尔身体僵硬。

古老的拉丁文被季妄弦念出,是禁忌的告白,像圣餐里散著馨香的毒酒。

季妄弦捧起威彻尔胸前的十字架,红润的唇瓣印在了上面——

褻瀆的动作,透著无尽的yu望和渴求。

威彻尔看见季妄弦的动作,小腹一紧。

yuwang来的汹汹烈烈。

他面上露出一丝痛苦,高大的身体缩了缩,浑身紧绷。

季妄弦微微挑眉,笑意勾人,又轻轻唤了一声:

“(....)”

威彻尔眸光变得晦暗。

分明是拉丁文的“教父”,可是被季妄弦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吐出来,就莫名带上了情se的旖旎繾綣。

季妄弦如愿以偿地听见血液沸腾奔流,听见越来越快的心跳。

“今晚,真的不能一起睡吗?”季妄弦期待地看著威彻尔。

他其实,也有些喜欢威彻尔的怀抱。

那天,在威彻尔热乎乎的怀里,嗅著乌木的香气,他睡得很好。

只是,不知道他还会对威彻尔保持多久的兴趣,威彻尔的这具身体,还能热多久。

威彻尔见季妄弦不依不饶,猛地咬牙,將季妄弦一下打横抱起来。

季妄弦呆了一下:?

威彻尔將门打开,小心地將季妄弦放在了门外。

“季小姐,晚安。愿上帝赐福你。”

他说著,將门一下关上。

季妄弦呆呆看著紧闭的房门,无语到笑出来。

啊?

他轻吐一口气,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个睡衣,躺在了大床上。

如果他没感觉错的话,威彻尔,()了。

是啊,也该让威彻尔难受一下吶。

毕竟他都因为威彻尔滋味了呢。

不过,他现在是个女孩。所以,威彻尔是因为他*,还是因为脑海里幻想著女孩的身体?

季妄弦想著想著,眉心缓缓蹙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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