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彻尔浑身颤慄。

他一下翻身,原本被季妄弦束缚著的手腕,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挣脱开。

他猛地將季妄弦压在身下,手中的银质十字架狠狠刺进了季妄弦的身体里,迸发的圣光几乎要將季妄弦的內臟全部绞碎。

季妄弦闷哼一声,额头上有冷汗冒出来,鲜血流在了床上。

威彻尔语气冷漠却急促:“vepser ferenth,我不是你的所有物。”

季妄弦没有让威彻尔將十字架拔出去,反而是抬手抚摸著威彻尔的脸庞:

“但你只能是我的。乖一点,明天的弥撒,你应该会很辛苦。所以现在睡吧,好吗?”

威彻尔呼吸有些粗重,他体內的圣光努力衝破著vesper的禁制,但眼前仍旧是一片黑暗,只有一丝光亮透进来。

但是太模糊,他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vesper,你一直在监视我。”威彻尔嗓音沙哑,想要拖延时间。

他要看清楚vesper的样貌。

“怎么会是监视呢?我只是看著你。”季妄弦握住了威彻尔摁在他腹部上的手,压制著威彻尔的圣光。

破碎的內臟稍微好受了些。

“那你就应该知道,我跟季妄弦接吻了。”威彻尔嗓音低沉。

“我当然知道。”季妄弦弯唇。

威彻尔喉结滚了滚:“.......你不在乎。”

但以vesper对他的占有欲,不应该不在乎。

vesper那么多次强调,他只能是他的......

那就只能是因为,他们是一个人......

“威彻尔。”

季妄弦眼眸微眯,伸手將威彻尔一下拉下来,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鲜血染得两个人满身都是。

他嗓音轻缓,带著笑意:

“我为什么要在乎?那个人类女孩击溃了你的信仰,反而是在帮我,我为什么要在乎?你不会以为,你除了血,还有哪里能吸引我吧?”

威彻尔呼吸一滯,心中隱隱生起了一丝羞耻。

之前的吻...让他下意识以为,vesper对他有別的兴趣。

可他本不该以自己的逻辑去揣测恶魔。

季妄弦轻笑:“不过,威彻尔,既然你特意提起,那,那个女孩,也不能留了。”

威彻尔身体狠狠颤了一下。

他急促道:“不要碰她。”

季妄弦按在威彻尔的后脑勺,冰冷的獠牙贴上了威彻尔的唇角:“求我。威彻尔,求我。”

威彻尔紧抿唇瓣。

“不想求我吗?”季妄弦弯唇,“那威彻尔,我们,明天见。希望你能在初代的手里,保护你喜欢的女孩。”

他说著,將身体里的十字架猛地拔出来。

伤口迅速癒合。

冰冷的血液溅到了威彻尔的脸上。

下一瞬,威彻尔的五感恢復了。

他看向四周,果然已经空无一人。

臥室里只余浓郁的血腥气,床上静静躺著那枚冷光闪烁的十字架。

鲜血和碎肉粘在十字架上,显示著刚刚他对vesper的伤害。

威彻尔伸手握住了那枚十字架,身体忍不住颤抖。

他如此伤害了vesper,甚至绞碎了他的內臟,vesper竟然没有杀了他,也没有喝他的血,甚至还治癒了他的伤。

这个恶魔,到底想要做什么?

威彻尔在黑暗里坐了好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起身,重新穿了件长袍,大步离开自己的房间。

他走到隔壁,站在了季妄弦的房门前。

威彻尔犹豫了片刻,才敲了敲门。

季妄弦已经將之前那套睡衣烧成灰处理了,重新换了一套。

他打开门,故作惊讶地看著威彻尔。

威彻尔看著安然无恙的季妄弦,微微鬆了口气,但却还是不能完全放下心。

他唇瓣张了张,最终还是嘆息:“季小姐,今晚让我在你这里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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