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威彻尔低低哼了一声,而后好像是觉得很舒服一般,无意识地往季妄弦的手上靠。

季妄弦心里划过一丝烦躁。

他根本没有人类的体温,这么说起来,確实是能给威彻尔物理降温了。

可是还从来没有哪个血仆敢在生病的时候出现在他的面前,更別说有血仆能得到他的照料。

季妄弦紧紧抿唇。

可是,

他的血奴,没有他的同意,不可以死。

季妄弦想到这里,將威彻尔抱起来放进去了一点,紧挨著他坐下。

威彻尔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身边似乎有一块凉颼颼的东西。

他抬起手臂小心翼翼地將这东西抱住,额头贴上了季妄弦的腰。

季妄弦心里烦躁,但却纵容威彻尔抱著,没有动弹。

过了很久,他又抬手摸了摸威彻尔的额头,发现高烧根本退不下去。

季妄弦抿了抿唇,一下消失在监狱里。

片刻后,他抱著一床薄被回来了。

他的指甲划开了威彻尔湿漉漉的袍子,粗鲁地將威彻尔剥了个精光。

季妄弦目光停留在了(),半晌,耳尖逐渐染上丝粉红。

果然.....

即便蛰伏著,也很可观。

季妄弦鬱闷地发现自己竟然又开始觉得威彻尔性感又诱人。

明明只是食物而已。

只是食物。

他像是为了证明这一点,隨意上手,研究商品一般拨弄了两下,毫不避讳地观察了一番,最后满意地点头。

嗯,他的血仆,肉体是很完美的。

就是灵魂还不够纯粹。

季妄弦想著,缓缓躺在了威彻尔的身边,用被子將两个人盖住。

威彻尔几乎是下意识地將季妄弦搂在怀里,额头抵在了季妄弦的肩膀。

季妄弦只感觉自己也跟著烫了起来。

“威彻尔。”

他轻轻唤了一声。

没有回应。

只有滚烫的呼吸洒在他的脖颈。

“呵......”季妄弦弯起唇角。

生病了就是好啊,根本都不会反抗,更不会用十字架刺穿他。

季妄弦翻身將威彻尔压在身下,坐在威彻尔的身上,唇瓣吻了上去。

虽然威彻尔已经烧得神志不清,但是他忍不住了。

想要喝血。

季妄弦咬破了威彻尔的唇。

好烫。

就连血的温度,都比之前高了不少。

季妄弦有些不满足地在威彻尔的唇瓣狠狠xi|shun,半晌,又觉得完全不够,於是將唇贴上了威彻尔的脖颈。

獠牙缓缓刺了进去。

季妄弦大口大口喝著,金红的眸子里满是痴迷。

......太好吃了。

季妄弦喝了一会儿,努力克制著自己放缓了速度,舔了舔威彻尔的伤口,让其癒合。

他猩红的舌尖將唇边的血液全部捲去,又趴在了威彻尔的身上,咬住了威彻尔的唇瓣。

“嗯......”威彻尔喉咙里溢出一丝闷哼,“热......”

他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烫,大手忍不住按住了身上的冰块,企图给自己降温。

季妄弦忽然僵了一下。

他垂头看去——

原本蛰伏的禁果熟透了,透著鲜红,悬在枝头,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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