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牌有没有作用不知道,祝清寧也確实没再做噩梦。

舞蹈教完她就不用再陪著排练,有时间的时候去看几眼就好。

约好的一起上山,房门被敲响时祝清寧还在睡,抓起被子想蒙住头,拽起一点突然想起要上山,艰难的睁开眼。

大概还是怕她听不见,房门再次被轻轻敲响。

祝清寧揉揉眼睛边对门外喊,声音还带著刚睡醒的沙哑:“我已经醒啦。”

门外的许恪只是应了声就先走开。

屋里能听到他走开的脚步声,祝清寧盯著屋顶走神几分钟,把自己强行从床上拔起来,下床换衣服。

换好衣服戴手錶,顺便看看时间,这会儿才早上八点。

她手上依旧是自己之前那块旧手錶,结婚时候许恪给的新手錶还在盒子里装著。

离婚后是原样还回去,还是折成钱还回去,两人还没有商量过。

毕竟距离离婚还有四个来月。

要上山得穿利索点,祝清寧换了一身黑色运动服,脚下是白色球鞋,头髮用皮筋简单扎在脑后。

唉~,母亲不在身边,没人帮忙编头髮。

她想把头髮编起来,尝试两次失败两次,乾脆用皮筋扎著。

早餐很简单,蒸蛋,肉烧饼,一杯麦乳精。

祝清寧坐下吃饭,许恪拿来梳子站在她身后把她头髮拆开。

肉烧饼是从食堂买的,是食堂为数不多做的特別好吃的一样。

里边是肉馅,外头是一层一层的酥皮,一口咬下去特別酥脆,还有一点点肉汁流出来。

感觉到头髮被人拆开的时候,祝清寧正在吃烧饼,一口下去烧饼里的肉汁有点溢出来,她忙用蒸蛋的碗接著。

等她手里忙完,头髮已经被拆开。

这时候再说不用怪矫情的,乾脆认真吃饭,头髮就隨他去。

正好她觉得刚才扎的头髮不好看。

等她吃完饭,许恪的动作也结束了,祝清寧隨意扎著的长髮被编成两个蝎子辫垂在两边肩膀上,一边一个。

许恪收拾桌上的碗筷,叮嘱她:“山上温度比山下低,得穿件外套。”

回屋取外套,祝清寧顺便在梳妆镜前照了照,这头髮还有点好看……

比她自己扎的好看。

等她穿好外套出去,许恪已经收拾好,俩人一起出门。

山脚下没办法放自行车,所以只能走著去。

俩人出门的时候正是排练队集合时间,这一路碰见的打招呼的人一个接一个,大部分都是跟祝清寧打招呼的。

平时排练的时候也不觉得认识了多少人,打起招呼来她才发现自己居然能喊出那么多人名字,认识那么多人。

走出大门时祝清寧手里还拿著一块热腾腾的烤红薯,大姐碰见她后非让她等她一下,她回去取来的。

作为同行的人,许恪没有,因为大姐说这块是特意给她留的,原本打算中午给她送家里去。

早饭吃的挺饱,祝清寧把红薯一分为二,分给许恪一半。

黄心的红薯特別甜,烤的外皮都流油,也没有那么面跟噎人,有点烫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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