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气干云的站起来,“走!”

她现在一点都不怀疑许恪的本事,只要碰到,必然拿下。

看著她有点狼狈的模样笑笑,许恪跟著拿起地上的兔子站起来。

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寻找,这回运气不错,半道碰见一只,一照面就被许恪拿下。

这次祝清寧看清了他的动作,取出小刀,拽出摺叠起来的刀刃,手指握著刀把扔出去。

动作隨意,手指把刀扔出去的姿势极其瀟洒。

看上去隨意,实际上又是一个被瞬间插中脑袋的死法。

这下好了,两只兔子,一只烤著吃,一只回家燉著吃。

许恪处理兔子,祝清寧蹲边上看著。他点火她蹲边上看著,他烤兔子,她蹲边上闻香味。

他出门竟然还带调料!

不止是调料,祝清寧还被塞进手里一块饼乾垫肚子。

吃完饼乾,她找许恪借来那把小刀研究,这种刀跟普通的小摺叠刀也没什么不同,非要说的话可能是刀刃利一点。

可能是特意磨过,也有可能是使用次数太多。

祝清寧试著学习许恪的动作,差点把刀扔进草窝里找不到。

不是刀的问题,是人的问题。

两人从山上下来时已经中午,下山祝清寧走了一半的路,剩下路全靠许恪帮扶。

回家靠到沙发上的那一刻,她仿佛一滩烂泥,动也动不了。

倒是许恪背她上下山还跟没事人一样,处理好拿回来的那只兔子,洗漱过后回房间换衣服。

水流声,脚步声,听在祝清寧耳朵里像是催眠曲,最后靠在沙发上睡过去。

换好衣服出来发现她睡著,许恪回书房拿来被子帮她盖好,倒杯水放在茶几上,这才离开家。

醒来后发现身上盖得不是自己的被子,祝清寧拖著沉重的脚步把许恪的被子送回去。

只是上山一次,却用了整整一个礼拜来纪念,因为她腿疼跟身上疼,足足疼了一礼拜。

但该说不睡,烤兔子跟燉兔子是香,香的不得了。

野果子颗粒无收,没有办法分给温梦茹和梁喜,只能一家分一小碗兔肉。

等她能够利索的上下楼后,排练队的排练已经接近尾声。

祝清寧去看了看,只有一点点小动作上的不足,基本上没什么问题。

联欢会在即,排练队排练的格外紧张,接到梁喜请她在她上台时看一小会儿孩子的请求后,祝清寧也很紧张。

她哪会抱孩子?

找谁都比找她帮忙强啊!

联欢会不止邀请全部队参加,也邀请军属们一起参加。

对部队军人有严格要求,纪律军容军貌都必须遵守。对军属们没有那么严格的標准,只要坐整齐,不大吵大闹就行。

梁喜上去表演完节目就下来,满打满算最多十几分钟,所以祝清寧只要帮她抱十几分钟就好。

梁喜对这次上台表演很在意,去年因为她怀孕,所以没有被选上。

今年本来因为她抱孩子也差点选不上,是她再三保证带孩子不影响排练,更不会影响表演,才会被选上。

她没什么大本事,参加联欢会对她来说是不普通的节目表演,是她证明自己不是那么一无是处的途径。

祝清寧不敢答应只是害怕看不好孩子,发现梁喜確实无人可托后只好硬著头皮应下来。

就当积累经验,她都快要当姑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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