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徽一点也不心虚,扫了他一眼:“我和他隔了几米远,话都没说几句,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的行程。”

殷奉也不是真的生气。

他道:“我让人查查?”

他们这样的人,最忌讳的就是下面的人把自己的行程暴露出去。

季徽摇了摇头:“我自己来。”

殷奉没有强逼,点头答应。

在酒店,殷奉表现得不在意,回到家后借著由头狠狠惩罚季徽。

第二天醒来后,季徽的脖颈上都是吻痕。

恰巧的是,今天他有一场很重要的会议。

季徽忍无可忍,拿起床上的枕头往殷奉身上扔:“你属狗的是不是,我有没有说过不要咬我的脖子,手臂,一切暴露在外的地方?”

“每次都是左耳进右耳出,一定要在我身上留下印记是吧?”

季徽手下没有留情,“嘭”的一声门关上,殷奉穿著睡袍被赶出房间。

管家正好经过,殷奉停下准备敲门的动作,若无其事。

管家想,如果脸上不顶著一个巴掌印就更可信了。

季徽和家里的女佣借了粉底液,盖住了脖颈上的印记。

打开房门,殷奉进来,季徽狠狠瞪了他一眼:“回来再和你算帐。”

好在家里员工的粉底液遮瑕能力很强,全场会议下来,没有人发现季徽脖颈上的痕跡。

一下班,季徽走出公司,一辆迈巴赫停在眼前。

殷奉下来,为季徽推开车门。

季徽扫了他一眼坐上副驾驶。

接著,他发现车座旁放著一个黑色丝绒盒。

殷奉拿起来递给他:“早上是我不对,下次不会再把印记留在你脖子上了。”

季徽一边接过盒子,一边略带警告:“不止是脖子,只要是暴露在外面的地方都不行。”

殷奉沉默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

季徽打开盒子,一枚水头极好的观音坠子出现在眼前。

季徽原本以为是戒指宝石之类的东西,没想到竟然是观音坠子。

“怎么忽然买这个?”

殷奉道:“你经常出差,戴一下观音坠子就当个好意头。”

“你不是不信这些吗?”

车內沉默片刻。

殷奉道:“如果对你有用的话,我信。”

季徽握著坠子的手紧了紧。

“谢谢你,殷奉。”

.

季徽和殷奉並不是总在殷家老宅住,他们一般在自己家住,周末的话轮流去两边陪伴对方的父母长辈,节日的话就大家一起过。

但这个月,两人都很忙,两边都没有回去。

季徽出差回来第二天,季母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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