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他办不了的案子,我来办!(6.5k求订阅,求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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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宗入手,班房飞速运转起来第一步是確定真假,其次还要估测妖魔种类、数量、实力以及位置。休停了大半个月,好不容易有活乾的眾人,不敢有丝毫懈怠。
斩妖司,公厨。
这是府城刑者吃饭的地方,又称『衙门灶”。
七品班主,每日可得两碗米粥,以及半碗灵茶。
各品吃食皆有不同。
瞧著寒酸,实则不是。
粥以灵米熬製,粒粒分开,颗颗晶莹剔透,以插入筷子不倒为標准。茶以七品『蕴灵丹』泡製,以茶雾聚而不散为准则,均是蕴藏大量精元的食物。
上一个剋扣刑者伙食的『司仓参军”,半年前才被砍头,在对方没活腻之前,这个標准能维持很久。
一口米粥,一口灵茶。
腹中渐渐泛起暖流,隨之催出血气,在《归元真罡》的运转中,化作真液充盈四肢。
正值清晨,公厨本该人满为患,但此刻却是出奇的冷清。
左司使那边的刑者,更是一个都没瞧见。
除了他之外,只有玄寂。
这禿驴被收拾了一顿后,虽然老实了很多,却一直和狗皮膏药一样贴著自己。
林涛找过李明溪,但他对此也颇为无奈:
“玄寂的性子就是这般,他自小被关在金刚寺,著实耐不住寂寞。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下山,等他玩够了,会自个回山,你別理他就是。”
踏踏踏—
脚步声传来,只见卫海匆匆走来,四下一寻,快速来到林涛身旁:
“眼通天死了。”
“被咱们撬开嘴后,他昨个连夜逃出城。结果今早被人发现死在城外,兄弟们刚刚瞧过尸首,
没看出伤口,应该是对面做的。”
林涛面无表情的端起茶,饮下一口甘甜的蕴灵茶:
“对方这是杀鸡做猴!”
“做咱们?”
“做那些情报贩子。”
昨夜他没杀眼通天,也是杀鸡做猴。是为了警告余下那些情报贩子,让他们不敢隱瞒线索。但对面回击也很快,用行动表明—
谁敢泄露线索,谁死!
瞧这动作,应是要彻底蒙住他们这边人的眼睛和耳朵。
“尸首已经领回来了,放在房里,要去看看吗?”
“不去。”
搁下手中的茶碗,伸手拿起放在桌上的龙环首刀:
“回班房!”
司內,大校场。
轰一一阵喧闹声传来,有人好奇的停下脚步。
只瞧见一群刑者风尘僕僕踏入司內,遥遥见去,脚下沾泥,狼犯无比,但却各个脸上露喜。盖因眾人后,还拖著一辆囚车,里面豁然塞著一头九尺壮汉。
壮汉浑身散发著尸臭,做僧人打扮,头顶戒疤,脖子上还掛著一串人骨项链。
“好傢伙,这么快?”
“那可是淮水河,昨夜才动身,没想到赵班主第一个回来。”
“对面这回白费功夫了!”
赵天鹏大笑:“和咱们斗,他还嫩了。”
待翻身下马后,他却不由得眉头一掀。
只见大校场边缘,立著一位年轻人。对方垂手而立,正漠然看著这一切。
“哟,林班主。”
赵天鹏咧嘴一笑,抱拳上前:“您可安好?”
林涛不语,抬头看向囚车。
淮水河妖王,疑沉尸復活。潜匿於河道,以水中沉户和妖鱼为生,偶尔也食落水之人。生性狡猾,从来不在一处水域滯留超过三日。
是所以两岸许多百姓,甚至不知晓水中藏匿此獠。
眼通天昨夜才提供的情报,结果今早对面就把对方抓了回来。
见状,赵天鹏笑容更甚:
“昨夜咱得了消息后,足足追了七八条水域,四个时辰没歇著。不知耗费多大力气才捉到此疗。咱兄弟们忙的连口热水都没能喝上。”
“这不,今早刚刚把它给押送回来。”
林涛转眼看向赵天鹏。
对方看似是在诉苦,但话里话外全是炫耀。
“林班头,您好生歇著,在班署內安心喝茶饮酒。”
见对方不语,张天鹏乐呵呵笑道:“这类脏活、苦活,还是由咱们来做,免得脏了您的手。”
这小子能找到眼通天,確实出人意料。
但是左司使已经下令,要彻底撼死他。
不止是针对林涛,同时也是针对右司使魔下所有人,要让对方一件案子都接不到。所以他们连夜就满天星的散了去,把眼通天所泄露案子全抢了!
十座班房千余外加黑衙一百七十人眾,不信抢不过一座还没满员的班房!
“说的好,接著说!”
林涛微微抬眸,右手搭上龙环首刀。
赵天鹏轻笑一声,下意识张嘴,瞧著对方漠然的眼神、以及手上的动作。脑海竟不由得浮现出对方大比时的狠辣手段,一要那剩下的话全卡在了喉咙里。
他是真怕惹恼了对方一不,自己不是害怕对方,而是玉器不与瓦罐碰,毕竟自己未来可期。而这小子迟早会被摁死,
等自己官拜大统领后,调他去守坟山。
何须爭一时意气?
瞧著对方强忍怒火,却不敢发泄的姿態,林涛隨意鬆开右手。转身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什么,
回头平静道:
“实力不够,就不要学人去挑畔。”
望著林涛离开的背影。
玄寂不由得眼前一亮。
不管是昨晚的『沽月楼』,还是方才的一幕,他发现这位年轻的刑者气势沛然。远要比起其他那几个或故作老成、或装作高深莫测的,不知要瀟洒多少倍。
人狠,话不多!
心念至此,他上前一步。
“·———
赵天鹏眼皮抽搐,浑身遏制不住的颤抖。
这句话太戳心窝子。
胸膛剧烈起伏,他一遍又一遍的劝说自己:没关係,没关係——不要与一个毛头小子计较,他得意不了太久!
忽然面前一,眼前一个白衣和尚,这禿驴合著双手,居然学著林涛的姿態缓缓开口:
“实力不够,就不要学人去挑畔。”
赵天鹏勃然大怒:
“哪来的禿驴!”
听著背后的惨叫,林涛抬脚踏入班房。
院子里,裴远图光著膀子,提著鞭子冷眼看向前方。昨夜的黑袍魔修被钢丝拴住两根大拇指,
吊在石榴树下,断了的双腿要著脚尖才能触及鲜血淋漓的地面。
有两位刑者正从对方口述的功法中,隨机抽出一部分,打乱顺序进行核对。
旁边已经放著好几本核对后的功法。
“这是功法目录,多是修士所练,没几部咱武者能用的。”
瞧见林涛走来,裴远图递来一份清单。
林涛一,果然如此。
而且,大多都是什么阴邪的法子,《天阴功》、《心咒术》、《愧儡控制法》—
拿手点了点清单上的两部观想法:
“把这两部神识功法挑出来给我。”
神识还是挺管用的,昨夜他就是靠此发现的黑袍魔修。最关键的是,他偶然发现用神识扫过“霸下驮山图』时,这面图竟有了回应。
兴许是自己神识等级不够。
班署內。
周仪正坐在一堆书山卷海中,捏著眉头,身旁放著一沓已经被打翻的卷宗。
他耗了大半夜的功夫,对比著眼通天的情报,將有用的信息一条条的搜集出来。结果他们还未出手,对方就已经將妖魔抓了回来。
其余的刑者,也不免有股无力感右司使都扛不住对方的倾轧,仅靠他们这座班房就想破局?
难!
太难!
林涛隨手一翻,发现昨晚原本只是寥寥数句的信息,已经被周仪扩展开来。包括地界、县誌、
当地衙门上报的卷宗,所闹妖患的歷史。
他也找到了刚写好的『淮水河尸魔”卷宗:
淮水河起源『天湖巢”,流经二省,七府。
淮安城所处水域为『江河”,三年內共落水三百余人,搜寻后尸骨全无。下辖临水县区域,
曾有人夜见一颈掛头骨的九尺壮汉踏水而行,与水狮鬼搏斗。
疑似妖魔爭夺地盘,后临水县捉住水狮鬼,却唯独不见对方。
后面还有多条分析。
逐一推断出户魔可能藏身的几处地点。
踏踏踏一一急促脚步声中,薛柏峰匆匆赶来,瞧著哀声嘆气的周仪,又看著沉默不语翻著卷宗的林涛,他立刻感受到班署內的压抑气氛,不免微微皱眉:
“你们都知道了?”
“嗯!”
林涛合上卷宗,隨手丟在桌案上,微微頜首。
书山卷海中的周仪,急声骂道:
“对面那边动作那么大,咱们想不知道也不行。”
薛柏峰嘆气道:“左司使一直掌握著信息渠道,掌握的黑衙又人手眾多。我估摸著他们昨夜知晓事情后,就已经调出了班房所有人去抢案子了———”
本以为找到破局之法,没曾想对方反击如此迅速。
林涛又翻看另外一扎卷宗,也不著急:
“人手再多,办案子也要时间。他们会抢,咱们就不能抢回来吗?”
这些妖魔们可不是游荡於荒野的野怪,能在斩妖司重压下存活,隱匿的功夫必然一绝。
就像是那头尸魔,虽然只有一具。但左司使那边却足足出动了十七位七品,四十余八品刑者,
封住各大河段,逐个水域搜索,耗了大半夜。
连知晓对方大概位置,都这般费力,那些信息模糊的呢?
!?
眾人听见这话,都是一愣。
周仪更是扎进卷宗中搜寻起来。
“对!”
薛柏峰眼前一亮,迅疾翻起卷宗:
“淮水河尸魔的案子简单,拉网排查就行。他们和咱一样,都是昨晚才收到消息。找些一时半会结不了的案子,把案子给夺回来!”
话音落下,就瞧著林涛手中的动作一停,静静看来。
怎么回事?
自己说错话了吗?
“只是对求结不了的案子么?”
林涛眼眸低垂,声音冷冽:“他痛不了的案子,我要痛!他痛税了的案子,我三要痛!总之一句话,他如何待我,我便如何待他!”
说话中取出一份卷宗,目光凝聚。
瞧了片刻后,嘴角微抿:
“有意思。”
薛柏峰好奇望去,只见那份卷宗只有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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