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在四合院上空呜咽,颳得窗欞纸噗噗作响,更衬得深夜死寂。许大茂盘腿坐在自家炕上,闭目养神,意识却高度集中,如同绷紧的弓弦。系统兑换的【初级危险感知(时效:1小时)】已经激活,一种难以言喻的、对潜在威胁的模糊预感瀰漫在他周身感官之中。他在等待,等待城郊砖窑交易的最终结果,也在等待他亲手点燃的那条“疯狗”扑向毒蛇。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系统感知带来的並非清晰的画面,而是一种冰冷的、毛骨悚然的悸动,提醒著远方黑暗中潜藏的风险。终於,当那种被窥视、被瞄准的针刺感达到顶峰又倏然消失时,许大茂猛地睁开眼,眸中精光一闪。

【叮!检测到宿主成功完成高风险“不见面”黄金交易(规避潜在埋伏/黑吃黑),积分+500!(智慧与谨慎的胜利)】

【叮!成功获取足额黄金(四两小黄鱼),完成关键任务节点(支付老刀定金),积分+1000!】

【当前逆转积分:12083/1000000!】

成了!许大茂心中巨石轰然落地。黄金到手,老刀的定金有了著落,娄家转移计划最关键的第一步算是稳稳迈出!他迅速將贴身藏好的、用油纸包裹严实的四根小黄鱼取出,掂了掂那沉甸甸的分量,冰冷的金属触感此刻却带来一丝安定的暖意。他小心翼翼地將黄金重新藏好,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秦淮茹那边…也该有动静了。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想法,前院刘海中家紧闭的房门,突然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如同暗夜里的老鼠,贴著墙根的阴影溜了出来。是刘光福!他裹著一件脏兮兮的袄,缩著脖子,眼珠子在黑暗中滴溜溜乱转,闪烁著一种混合著贪婪、酒气和色慾的浑浊光芒。他躡手躡脚,目標明確地朝著中院贾家的方向摸去。

许大茂无声地勾起嘴角。疯狗,出笼了。

贾家屋內,一片死寂。棒梗在少管所,贾张氏在里屋打著震天响的呼嚕。外间炕上,秦淮茹却並未入睡。身体的疲惫和心灵的麻木被一种强烈的不安取代。她总觉得黑暗中有一双眼睛在盯著她,让她如芒在背。她下意识地又摸了摸藏在枕头底下那个记录著屈辱和恨意的破本子,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武器。

就在这时!

“砰!”一声闷响,贾家那本就不甚牢固的房门,竟被人从外面猛地撞开了!

秦淮茹嚇得魂飞魄散,心臟几乎跳出嗓子眼!借著窗外透进来的惨澹月光,她看清了门口那个摇摇晃晃、散发著浓烈劣质酒气的身影——刘光福!

“谁?!”秦淮茹惊恐地尖叫起来,声音都变了调。

“嘿嘿…秦…秦姐…”刘光福打著酒嗝,涎著脸,一双贼眼贪婪地在秦淮茹只穿著单薄內衣的身上扫来扫去,一步步逼近,“別…別叫…是我…光福啊…想…想你想得紧…”

“刘光福!你想干什么?!滚出去!不然我喊人了!”秦淮茹抓起炕上的扫炕笤帚,色厉內荏地挥舞著,身体却因恐惧而瑟瑟发抖。她此刻无比后悔,为了省钱,晚上睡觉时没把门栓死。

“喊人?”刘光福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借著酒劲,胆子壮得没边,“你喊啊!把人都喊来!让大家看看…看看咱们院以前的一枝…现在是个什么货色!『暗门子』!『半掩门』!你以为我不知道?!道上都传遍了!”他狞笑著,猛地扑了过去!

“啊——!”秦淮茹发出悽厉的尖叫,手中的笤帚被刘光福一把夺过扔到地上。她拼命挣扎,用指甲抓,用脚踢,但在一个发了狂的壮年男人面前,她的反抗显得如此孱弱。刘光福像座山一样压了下来,满是酒臭和烟臭的嘴在她脸上、脖子上乱拱,粗糙的大手粗暴地撕扯著她的衣服。

“钱…把你的钱交出来!老子知道你有钱!伺候那些野男人挣了不少吧?!”刘光福一边撕扯,一边喘著粗气低吼,贪婪的本性暴露无遗,“给我!快给我!不然老子现在就办了你,再把你的事嚷嚷得全院都知道!让你游街!让你蹲大狱!”

屈辱、恐惧、无边的恨意瞬间淹没了秦淮茹!她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丟在冰天雪地里,连灵魂都在被践踏!她拼命扭动著,嘶喊著,指甲在刘光福脸上抓出几道血痕:“畜生!滚开!我没有钱!放开我!”

“贱货!敬酒不吃吃罚酒!”刘光福吃痛,凶性大发,反手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抽在秦淮茹脸上!

“啪!”清脆的响声在死寂的夜里格外刺耳!

秦淮茹被打得眼前一黑,耳朵嗡嗡作响,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嘴角渗出血丝。剧烈的疼痛和极致的羞辱让她几乎昏厥过去。就在这绝望的瞬间,她压在身下的手,摸到了枕头底下那个硬硬的破本子!一股疯狂的念头涌上心头!她猛地抽出本子,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向刘光福的脸!

“啊!”刘光福猝不及防,被本子坚硬的稜角砸中了鼻子,顿时酸疼难忍,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手上的力道不由得一松。

秦淮茹抓住这千钧一髮的机会,像条濒死的鱼一样猛地从刘光福身下挣脱出来,连滚带爬地扑向门口,同时用尽肺里所有的空气,发出撕心裂肺、足以刺破夜空的尖叫:

“救命啊——!!!来人啊——!!!刘光福耍流氓啦——!!!杀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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