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夜半惊魂，图穷匕见

【叮！检测到何雨柱（傻柱）目睹真相后的暴怒、被愚弄感与彻底幻灭（等级：剧烈），积分+900！】

【当前逆转积分：42683/1000000！】

许大茂冷眼旁观著这齣由秦淮茹自导自演、最终却彻底失控的闹剧。傻柱的突然出现和暴怒，虽在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反而省了他不少口舌。他適时地开口，语气带著“沉痛”和“无奈”：

“傻柱！你也看到了！秦姐她…唉！我都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大半夜的突然跑来哭诉棒梗病了，求我放过他，还没说两句就往地上跪，还想…还想拉扯我！这…这传出去，我许大茂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幸亏你来了，不然…”

他这番话，既坐实了秦淮茹的“不轨企图”，又把自己摘得乾乾净净，还隱隱暗示自己是受害者。

“我呸！”傻柱朝著瘫软的秦淮茹狠狠啐了一口，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厌恶，再无半分往日的情谊，“秦淮茹！我何雨柱今天把话撂这儿！从今往后，我跟你贾家！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你再敢作妖，別怪我拳头不认人！”他最后狠狠瞪了一眼面如死灰的秦淮茹，又用极其复杂（愤怒、忌惮、一丝感激？）的眼神扫了许大茂一眼，猛地一跺脚，转身大步流星地冲回了自己家，“砰”地一声再次摔上了门！那巨响，如同为贾家敲响了最后的丧钟。

后院再次陷入死寂，只有秦淮茹压抑到极致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声，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弱地迴荡。周围亮灯的窗户后，无数双眼睛正透过缝隙，无声地注视著这齣悲剧的女主角，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唾弃和看戏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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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家屋內。

炕上的贾张氏正用针狠狠扎著小人“许大茂”的下体部位，口中念念有词，恶毒的诅咒在舌尖翻滚。突然，后院传来傻柱那声石破天惊的怒吼——“秦淮茹！！你还要不要脸？！” 紧接著是傻柱愤怒的咆哮和摔门声！

贾张氏的手猛地一抖，针尖狠狠刺进了自己的大拇指！“哎哟！”她痛呼一声，鲜血顿时冒了出来。但她顾不上疼痛，侧耳倾听。傻柱那充满鄙夷和决绝的骂声清晰地传了进来：“…当全院男人都是你秦淮茹的饭票？！…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

贾张氏浑浊的老眼瞬间瞪圆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她连滚带爬地扑到窗户边，用颤抖的手扒开糊著旧报纸的破洞向外望去。

后院昏暗的光线下，她隱约看到自己的儿媳妇秦淮茹，正瘫坐在许大茂家门口的湿地上，周围似乎还有被惊醒邻居们窥探的目光！而傻柱那愤怒离去的背影，更是印证了她最坏的猜想！

“这个…这个丧门星！破鞋！！”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血压飆升，眼前阵阵发黑，“她…她竟然真敢去…去勾引许大茂？！还被傻柱撞见了？！天杀的！我们贾家的脸…贾家的脸被她丟尽了啊！”她猛地转身，像一头暴怒的母兽，抓起炕上那个写著“许大茂”名字、扎满了针的布偶小人，发疯似的撕扯著、用牙咬著，仿佛那就是导致这一切灾难的根源！

“许大茂！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克星！扫把星！我咒你！咒你全家不得好死！断子绝孙！永世不得超生！啊啊啊——！”贾张氏歇斯底里的咒骂声在贾家逼仄的屋內疯狂迴荡，充满了绝望的癲狂。

【叮！检测到贾张氏因秦淮茹行为带来的剧烈羞耻、愤怒与更深的诅咒（等级：剧烈），积分+700！（持续诅咒状態）】

【当前逆转积分：43383/1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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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家屋內。

许大茂在傻柱摔门离去后，冷冷地看了一眼瘫在地上、如同被抽走了魂魄的秦淮茹，以及周围那些亮著灯的窗户。他没有再说一句话，“砰”地一声，乾净利落地关上了自家房门！那一声关门，如同最后的审判，將秦淮茹彻底隔绝在了冰冷、黑暗、充满唾弃的世界之外。

门关上的瞬间，里屋的门立刻被拉开。娄晓娥脸色发白地冲了出来，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胳膊，声音带著后怕的颤抖：“大茂！你没事吧？她…她真敢…真敢那么不要脸？！” 刚才外面傻柱的怒吼和秦淮茹的哭嚎，她都听得清清楚楚，又惊又怒，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我没事。”许大茂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沉稳，带著一丝安抚，“放心，就凭她？还伤不了我一根汗毛。” 他走到桌边，拿起那个不起眼的铁皮饼乾盒，打开，露出了里面那个小小的、闪烁著金属光泽的——微型录音机！他按下停止键，然后倒带，再按下播放键。

一阵轻微的沙沙声后，秦淮茹那刻意拔高的、带著哭腔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大茂兄弟！姐求你了！放过棒梗吧！…姐给你跪下了！求你高抬贵手…” 紧接著是身体扑倒和许大茂那洪亮的质问：“…秦姐！你这是干什么？！…拉拉扯扯…坏我名声…存心的吗？！”

录音效果不算完美，夹杂著一些杂音，但关键对话，尤其是秦淮茹主动哭诉求饶扑跪、以及许大茂义正言辞的拒绝和质问，都清晰可辨！

娄晓娥听著录音，眼睛越瞪越大，最后长长舒了一口气，拍著胸口：“太好了！有这个在！谁也別想往你身上泼脏水！这个秦淮茹…真是太恶毒了！太下作了！” 她对秦淮茹最后一丝残存的同情也彻底化为了愤怒和鄙夷。

【叮！检测到娄晓娥对主角安全脱险的庆幸与对秦淮茹的极度厌恶（等级：剧烈），积分+400！】

【当前逆转积分：43783/1000000！】

许大茂关掉录音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一切尽在掌握的弧度：“泼脏水？她没这个本事。这录音，暂时先留著。这是她自寻死路的铁证，也是…推动她走向最终归宿的催化剂。” 他眼中寒光闪烁，看向窗外那浓重的、仿佛孕育著更疯狂风暴的夜色。

“最终归宿？”娄晓娥有些不解。

“一个…连她自己都想不到的『活路』。”许大茂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没有再多解释。他走到窗边，看著那被撬坏的插销，以及窗外死寂的后院。秦淮茹绝望的呜咽似乎已经消失了，不知是麻木了，还是被谁拖回了那个如同冰窟的家。

“睡吧，娥子。”许大茂转过身，语气恢復了平静，“今晚的戏，唱完了。明天…还有明天的事。” 他揽住妻子的肩膀，目光却穿过墙壁，仿佛看到了贾家那瀰漫著诅咒、绝望和疯狂气息的破屋。秦淮茹这枚棋子，在绝望的深渊边缘又狠狠向前滑了一大步，距离他预设好的那个“归宿”，已经不远了。而积分面板上那持续跳动的数字，就是他收割这场“绝望盛宴”的最好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