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瘦小的黑影,像只耗子一样,贴著墙根,溜了出来。

是棒梗。

今晚的他,似乎格外的“勇敢”。

或许是秦淮茹许诺的肉和新衣服给了他动力,又或许是连日来的压抑和仇恨,让他变得胆大包天。

他熟练地摸到我家窗下,侧著耳朵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確认没人后,他从兜里掏出一根细铁丝。

这手艺,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怕是没少干这种事。

他把铁丝伸进锁孔里,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拨弄著。

我家的门锁,还是老式的掛锁,並不复杂。

“咔噠。”

一声轻微的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锁,开了。

棒梗心里一喜,推开门,闪身钻了进去。

屋里一片漆黑,只有月光从窗户里透进来,勉强能看清物体的轮廓。

他的目光,第一时间就被那个摆在墙角的崭新铁皮柜给吸引了。

这么好的柜子,还上了那么大一把锁,好东西肯定在里面!

他心里想著,便凑了过去。

弹子锁,他用铁丝是打不开的。

但这难不倒他。

他跑到厨房,摸出了一把小號的菜刀。

然后,对准了柜门和柜体之间的缝隙,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又撬又別。

铁皮柜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刺耳声音。

棒梗嚇得停下来,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发现没人注意,才又继续动手。

终於,“哐当”一声,锁扣被他硬生生地给撬开了。

他迫不及待地拉开柜门。

里面,一叠厚厚的稿纸,整整齐齐地放在那里。

“找到了!”

棒梗心里一阵狂喜。

他伸出脏兮兮的小手,一把抓起那叠稿纸,也顾不上看,就往自己怀里揣。

他没注意到,在他接触到稿纸和柜门的那一瞬间,一些无色无味的粉末,已经牢牢地沾在了他的手上、袖口上,甚至还有一些,蹭到了他的胸前的衣服上。

得手之后,他不敢多待。

把菜刀扔回厨房,又小心翼翼地把门虚掩上,把那把被他弄坏的掛锁,重新掛了回去,偽造成完好无损的样子。

做完这一切,他才像一只得胜的耗子,抱著“战利品”,溜回了自己家。

“妈!奶奶!我拿到了!”

他一进屋,就献宝似的,把怀里的稿纸掏了出来。

秦淮茹和贾张氏立刻围了上来,两双眼睛在黑暗中放著贪婪的光。

“好!好!我的好孙子!真是妈的好儿子!”

秦淮茹激动地抱住棒梗,声音都在发抖。

贾张氏更是抢过稿纸,拿到灯下,翻来覆去地看。

虽然一个字也看不懂,但这並不妨碍她感受到一种报復的快感。

“烧了!咱们现在就把它烧了!烧得乾乾净净!我看他林卫国拿什么交差!”贾张氏恶狠狠地说道。

“不,妈,不能烧。”秦淮茹拦住了她,眼神阴狠,“烧了,怎么嫁祸给傻柱?咱们得把这东西藏好了,明天,就等著看好戏!”

她从贾张氏手里拿过稿子,找了个破布袋子装起来,然后塞到了床底下最隱蔽的角落里。

做完这一切,她才终於鬆了口气,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林卫国,这次,我看你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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