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瞬间炸毛,怒视著这个打断它和主人亲近的坏男人。

严煜却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它,转头看向阮棠,温柔的催促道。

“来,我帮你洗手。”

说著,他牵著阮棠走到井边,打水帮她洗手,然后才牵著人,迈开长腿就朝堂屋走去。

肩膀上的小白气得两只小爪爪抱著胸,又不敢四脚乱蹬,更不敢去抓挠男人,只能委屈地趴下来,用小爪子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眼不见,心不烦!

阮棠看著这一人一鼠幼稚的互动,又好气又好笑,只能无奈地任由著一人一鼠的互动。

傀儡婆婆已经把晚饭摆好了。

热气腾腾的猪肉豆角馅饺子,一个个白白胖胖,咬一口,满嘴流油。

再配上一碗清爽解腻的绿豆汤,这日子,神仙来了都不换。

吃过晚饭,天色也彻底暗了下来。

严煜没閒著,拎起锄头就进了后院,一边给刚冒头的菜苗除草,一边运转《坤元金魄诀》。

锄头每一次落下,都像在和大地进行一次深入的交流,一股股浑厚的力量顺著脚下,迅速在他体內转化为精纯的金系灵力。

干活就是修炼。

这效率,不仅比吸收丧尸晶核来的安全,提升的速度还快上很多。

他动作飞快,没一会儿就把两个院子的杂草都清得乾乾净净。

接著,他又从空间里取出白天砍好的枯木,开始在院子东墙根下,吭哧吭哧地搭凉亭。

阮棠则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不远处,指挥傀儡婆婆栽种野山葡萄和葫芦枣树。

院子里,男人挥汗如雨的闷响,和植物被灵力滋养时发出的细微“沙沙”声交织在一起。

两人谁也没说话,却自成一方天地。

小白在旁边帮著挖坑,小爪子刨得飞快,心里却在嘀嘀咕咕。

哼!

要不是看在这个坏男人,下午给了它一块,那么好吃的坚果饼乾的份上,它才不会这么轻易就跟他和平共处呢!

它和主人,才是一国的!

严煜手脚麻利,一个结实宽敞的凉亭很快就有了雏形。

他还用茅草编了个厚实的顶棚,做成可以卷放的式样,说是晴天能遮阳,雨天能听雨,晚上还能捲起来,躺在下面看星星。

等一切都弄完,月亮已经掛上了树梢。

两人洗漱完,换上乾净的衣裳,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阮棠刚拿起梳子,准备梳理半乾的长发,男人就擦著头髮从外面进来了。

他身上只隨意套了条黑色的长裤。

男人精壮的上半身就这么光著,没擦乾的水珠顺著壁垒分明的肌肉线条往下滑,最后隱没进黑色的裤腰里。

一股混著皂角香的野性热气,扑面而来,熏得人脸热。

阮棠脸上“腾”地一下就烫了,手里的动作都慢了半拍。

严煜將毛巾隨手一搭,几步就走到炕边,很自然地从她手里拿过梳子,坐到了她身后。

他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急吼吼地把人捞进怀里揉搓。

他只是安静地,一下,一下,用那双握惯了零件,布满薄茧的大手,笨拙又轻柔地帮她梳著乌黑的长髮。

昏黄的灯光下,他专注的眼神像是有实质的温度,看得阮棠心慌意乱,背上像有蚂蚁在爬。

周围的空气都好像被他看得滚烫黏稠起来,每一次呼吸,都带著他的味道。

屋里的只剩下梳子穿过髮丝的轻响,和两人越来越近的呼吸声。

阮棠被这气氛弄得心慌,刚想开口说点什么打破这份要命的寂静,男人低沉的嗓音就在头顶响了起来。

声音里,带著认真又有些羞赧的意味。

“棠棠,”

他一字一顿,郑重得像下了很大的决心。

“我们先办酒席,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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