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九点。

吴家。

许大茂放下菸酒礼品,不爽地说道:

“李怀德不收,还让我去找刘老狗。”

不收也正常。

李怀德又不缺钱。

许大茂没有金条,没法许诺的娄家金银珠宝,李怀德当然瞧不上。

至於刘海中没给……他投靠的时机很好。

吴涛抖著菸灰道:“让你找刘老狗,就是要你跟他混?这得多受罪?”

“谁说不是呢!”

许大茂鬱闷道:“如果李怀德明天告诉刘老狗、我今晚偷偷过去找过他,刘老狗会怎么做?肯定会给我小鞋穿!说不定还会撤了我的职,让我下车间干活!”

吴涛呵呵一笑:“你看你最近虚的,估计没少偷人。下车间也不错,可以锻链、提高你的身体素质。”

“別说风凉话了!”

许大茂哼了一声,隨即压低声音道:

“眼下別无他法,只能用你的主意。”

吴涛连忙摆手道:“这事与我无关,也不是我出的主意。”

“……”

许大茂真想锤他,但看他那两条膀子,就知道自己连一合都招架不住,只得不爽道:

“就是你出的主意,要是被发现,你也逃不掉!”

“大茂哥,你个怂货!刘老狗整別人的时候,难道也会像你这样畏畏缩缩、瞻前顾后?你怕什么?你懂什么?”

吴军师沉声道:“你就知道搞阴谋,这有个屁用!你到底知不知道,斗爭到最高阶段的形式是什么?就是从物理层面解决竞爭对手!知道刘启吗?文景之治的景帝。他怎么下棋?直接拿棋盘砸人,把人砸死了,他难道还能不贏?我说大茂哥,你要是没这个胆,那就认怂吧!就听刘老狗吆喝,给他当孙子!反正我住在中院,他管不到我,我没必要针对他,你爱搞不搞!”

许大茂神情迟疑,好一会儿后才咬牙道:

“反正这事你也有份,绝不可能出卖我,妈的,干了!”

“这他妈的才叫有种,以后才能有孩子。”

吴涛笑著先赞了一句,接著又蛊惑他道:

“你不要有心理负担,老太太都住院了,这刘老狗难道就不能住?等他俩一起出院时,你已经是新组长,还用怕他吗?”

许大茂长吁了一口气,目光从凶狠转向平和,起身笑道:

“这事不能干!这两瓶茅台的度数太高,我喝不了,就留给你喝吧!”

吴涛欣然笑纳。

他要是不肯收,许大茂还不放心呢!

原雨水の小屋。

於海棠问道:“雨水,你喜不喜欢你男人?”

何雨水古怪道:“你怎么会这么问?要是不喜欢,我干嘛要嫁给他?”

“唉,我爱某个人,可能会爱一辈子,但他不会娶我,而我还得嫁人,这种情况下,我还能移情別恋,爱我的丈夫吗?”

“移、移情別恋……你说的这个男人,他是不是姓吴?”

“当然,不是!我和他只是好友。”

在於莉跟前,於海棠都不会承认,自然更不可能向蛐蛐闺蜜坦白。

但有些事,不是不承认就等於没发生、等於別人看不出。

“我不信!”

何雨水表示怀疑:“你俩肯定有事,不然今天下午,干嘛眉来眼去?”

於海棠坚决否认:“你看眼了吧!”

“那你喜欢的这个人,究竟是哪个?”

“反正不是他。”

“海棠,我也喜欢他,在我跟前,你没必要隱瞒,我会替你保密。”

“你也……真的假的?我才不信!”

“不信拉倒,我睡了,你也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说著何雨水就转过身,作势要睡觉了。

於海棠忙抱住她,小声向她打听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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