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叫道:“你自己不也是个怂货,有本事,你就跟我的好兄弟打!”

吴涛笑道:“大茂哥,对於男人而言,有些仗,只能是你亲自上阵打,不能让人代打。”

傻柱嘲讽道:“他这辈子就知道背后阴人,哪敢光明正大地跟我打?別为难他了!”

许大茂哼道:“我特么背后阴谁了?我有趁你醉酒,把你绑了一夜,还造谣你调戏妇女,嚇唬你吗?我有凯人妻,让聋老狗帮忙,拆散人家的婚姻吗?”

涂!这天没法聊了!

傻柱咕嚕几下,把嘴里牙膏沫吐掉,隨后转身就走。

傻茂得意洋洋,就仿佛得胜的將军,大步往后院走。

接著,就被刘海中拦在了他家门口。

刘海中手持双拐,就像苦大仇深的段延庆,

许大茂好色下流,乃是到处撩妹的段正淳。

两人因组长之位,成为了一对仇人!

刘海中怒道:“为什么我被免职后,你当了组长?是不是你捣糍糊,偷偷在李主任跟前说我的坏话?”

许大茂理直气壮:“我没说你坏话!所有的决定,都是李主任做的,跟我没有关係!你要是不服气,可以去找他。”

他確实没说坏话,只是安排人打断了刘海中的腿。

刘海中难受道:“我只是歇几个月许大茂教育道:“这是歇几个月的问题?你办事不力,工作作风太粗暴,文化水平太低,不受工友欢迎!这种种问题,哪一样不该免职?你好好想想吧!我还有很多事,没空陪你聊!”

说罢,便越过刘海中,进了自己的屋。

妈的,他妈的!我必须去要一个说法!

刘海中下定决心,要去轧钢厂一趟、哪怕现在行动很不便。

上午,十一点半。

刘海中再次被送进六院。

屋漏偏逢连夜雨。

刚进轧钢厂大门,刘光天竟然不小心翻了车,並且摔到了他的伤腿!

吴涛开小差,主动陪他们去医院,还好心地劝道: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等你的伤彻底养好了,再追求进步也不迟嘛!”

刘老狗不发一语,只是一味狗叫、毕竟太疼了嘛!

晚上。

全院大会。

许大茂没有回来。

易中海主持大会。

刘大妈选了挑子,不肯再照顾聋老太太,因为刘海中又不得不住院,而她吃不消,不愿意两头跑了...

易中海没有反对,但也没让易大妈继续照顾她。

这不是个好差事。

他自已和小秦寡妇快乐地双宿双飞,却让原配干苦活,无论如何说不过去。

而他虽然要调整计划,给未出世的孩子多挣一些家业,却也瞧不上聋老太太那点財物。

房子?

对每个月都有上百块工资的他而言,大院的这些房子根本不算什么。

以后他的孩子,起码也得住筒子楼吧?能住別墅更好。

所以,他提议,由聋老太太自己出钱,请人来照顾她!

这话一出,阎埠贵立刻积极响应。

他老婆閒著也是閒著,照顾聋老太太,既有钱,以后说不定还有房,这种好事哪里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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