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放血效果显著

凯瑟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在陈述一个冰冷的事实。

“9月11日晚，布希的眼泪还没擦乾，我们的『专利绞索』就精准地套上了谷歌的脖子。

效果立竿见影。”

他的语气带著一丝掌控全局的冷酷愉悦。

“佩奇和布林那两个技术狂人，在911的恐慌余波中，直接被我们这记闷棍打懵了。

佩奇当场暴怒，像头被踩了尾巴的狮子，在会议室里咆哮著『褻瀆』、『污衊』，差点把桌子拍碎。

布林稍微冷静点，但脸色白得像纸，拼命想找技术漏洞反驳，可惜，在恐慌和突如其来的司法重压面前，理性显得那么苍白。”

凯瑟精准地复述著情报，如同亲临现场。

“老狐狸施密特反应最快，立刻召见了他们的法务头子德拉蒙德。

可惜，德拉蒙德带来的消息更糟——我们埋在司法部的『暗桩』莱茵哈特，效率高得惊人，几乎在博客文章发出的同时，就启动了『最高优先级』的初步审查程序，措辞强硬得像是在立案通知书上盖章！”

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双重打击，精准而致命。

恐慌如同病毒，瞬间从核心管理层蔓延到整个谷歌。

他们的公关邮箱被cnet、华尔街日报、纽约时报的紧急问询函塞爆了。

slashdot和其他科技论坛像禿鷲一样疯狂转载我们的『爆料』。

整个硅谷都在看他们的笑话，尤其是在911这个资本本就高度敏感、神经脆弱的节骨眼上。”

凯瑟顿了顿，身体向后靠进沙发里，姿態带著一丝欣赏猎物的残忍优雅：“融资？

呵。

本来911之后，硅谷的风投们就捂紧了钱袋子，风声鹤唳。

现在谷歌背上『核心专利侵权』和『联邦司法部高度关注』这两座大山，还有那篇『脆弱商业模式不堪一击』的精准评语……伊森，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谷歌目前正在接触的所有潜在a轮领投方，態度都发生了180度大转弯！

要么直接婉拒，要么要求无限期搁置谈判，等待『专利纠纷的明確结果』和『监管风险的充分释放』。”

他摊了摊手，语气轻鬆得像在谈论天气：“换句话说，谷歌的现金流，现在全靠之前那点可怜的种子轮资金在苦苦支撑。

而施密特那个老江湖，现在每天睁开眼的第一件事，恐怕就是计算公司帐上的钱还能烧几个月。

压力，正在以几何级数传递到佩奇和布林那两个理想主义者的神经末梢。”

伊森静静地听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指腹无意识地、缓慢地摩挲著冰凉的水晶杯壁。

“overture那边呢？”

他开口，声音平静无波。

“杰夫雷·布鲁尔（overture ceo）？”

凯瑟嗤笑一声，镜片后的目光充满了轻蔑，“那个贪婪的商人？他简直像闻到血腥味的鬣狗！

我们拋出的『专利號』（尤其是那个us6269361）和『专家分析』，给了他一个绝佳的藉口和巨大的想像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