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座厅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
“叛徒?!”
“谁?!”
贵族们惊疑不定地互相打量著,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涌起。
刚才还沉浸在胜利喜悦中的气氛瞬间被猜忌和恐慌取代。
蓝礼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双眼眯起,目光扫过下方每一个贵族的脸庞。
奥顿伯爵等人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蓝礼的声音冷得像冰:“爵士,指控需要证据,空口污衊王国重臣,后果你清楚。”
帕门爵士似乎早有所料:“证据就在这大厅之中,就在这些道貌岸然的人心里,奥顿·玛瑞魏斯伯爵,还有你,卡斯威伯爵,还有.....你们就是泰温·兰尼斯特埋在我们中间的內应!”
帕门爵士一口气將几十个人指了出来。
被点名的奥顿·玛瑞魏斯伯爵,脸色瞬间惨白。
“你————你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
奥顿伯爵猛地踏前一步,声音颤抖。
帕门爵士冷笑一声,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掏出一卷羊皮纸,高高举起:“那么,请奥顿大人解释一下,这是什么?这是泰温·兰尼斯特的亲笔信,上面清清楚楚地写著,只要你们在蓝礼陛下入城时製造混乱,或者在他进入红堡后伺机刺杀,兰尼斯特將许诺你们城堡和土地,上面还有你们的家族印章和秘密约定的暗號!”
他猛地將羊皮纸展开,对著眾人展示。
奥顿伯爵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嘴唇哆嗦著,眼中只剩下彻底的绝望。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信件居然被帕门·克连恩偷去了。
奥顿伯爵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怨恨道:“你也脱不了干係,你也是同谋,想把我们都拖下水,好洗清你自己!”
“哈哈哈!”
帕门爵士爆发出响亮大笑:“说得好,奥顿大人,只可惜,我原本就是陛下的人,只是假意接近你们,投靠泰温,实则是引蛇出洞,將叛逆分子揪出来!”
王座厅陷入一片死寂。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蓝礼身上。
蓝礼端坐在铁王座上,看著下方跪地的帕门,又看了看面如死灰的奥顿等人,嘴角冰冷。
蓝礼目光深沉:“帕门爵士,你做得很好,你的忠诚,王国会铭记。”
他的目光转向奥顿·玛瑞魏斯等人:“至於你们......立即拿下!把他们统统关进黑牢,严加看管。”
如狼似虎的卫兵立刻扑了上去,粗暴地將哭嚎求饶的奥顿等人拖离了王座厅。
大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与此同时,在君临的下水道里,几道身影正在移动。
领头的是几个十岁左右的孩子,他们身后,跟著十几个穿著深褐色火术士斗篷的人。
“这边!快到了!”
一个孩子指向一条侧向的支渠。
不久之后,他们钻出了支渠的出口,走到了一处乱石滩。
这里像个简陋的小码头,一艘中等大小的平底桨帆船静静地停泊在水面上。
等他们上船,船上一个穿著黑色斗篷的头目立刻道:“怎么样?事情办妥了?
“”
一个身材较为高大的火术士掀开一点兜帽,露出半张疲惫但带著一丝亢奋的脸:“搞定了,按陛下的吩咐,红堡底下,疯王时期藏的野火陶罐边上插满了蜡烛,算算时间,用不了多久,就能有动静了。”
头目点了点头,似乎鬆了口气,但隨即眉头又皱了起来,因为他看到火术士脸上並没有完全的轻鬆,反而带著一丝古怪。
“怎么,还有什么不对劲的事吗?”头目敏锐地追问。
火术士心虚道:“是有点不对劲,我们在下面找疯王留下的那些东西的时候,发现情况比预想复杂太多了。”
黑衣头目的眼神锐利起来:“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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