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那些年岁比自己小的少年,如今个个都变成了比自己成熟的样子,还都在不同领域取得了很好的成就。

谢归舟如此,曹景行亦如此。

但与谢归舟不一样的是,曹景行有著与她一起钻狗洞的经歷。

他自幼便是他姐姐曹宛清的跟屁虫,他姐姐去哪,他就跟哪。

偏生曹宛清就爱和孟南枝一起玩,他也就每次“南枝姐”“南枝姐”地喊著。

孟南枝性子比较野,爬树翻墙钻狗洞,样样不拉下。

曹景行那时还比较矜持,自持是世家小公子,拉不下脸,不愿意钻。

她与曹宛清就威胁他,不钻就不带他玩。

他边哭边钻,钻到一半后悔要退回来时,她与曹宛清还一人给了他一脚,硬生生把他给踹了过去。

思此,孟南枝万分感慨地同他笑道:“景行,別来无恙。”

两人距离一下子拉近,曹景行眸中笑意更深了些,抬手邀她入府,“请。”

孟南枝微微頷首,提起裙摆,缓步入內。

曹景行目光落在她一如既往从容自信的背影上,轻笑一声,提步与她並肩而行。

沈砚修默默跟上,盯著两个人的背影,暗自咋舌。

母亲没回来时,他从来不知道他们和曹国公府的关係会这么近。

毕竟母亲不在的这些年,曹国公府並不与父亲往来。

也只有宛清姨会在他外出参宴,受人嘲讽时,帮衬他说几句公道话。

至於曹景行,偶尔会去书院代课,但面对他和面对其他学子没什么区別。

他完全想像不到在外受人尊敬的曹侍郎,会如此亲昵地称自己母亲为“姐”。

就如同他当初也一时没能接受奕王唤母亲“姐”一样。

但很明显,母亲对待奕王和曹侍郎的態度完全是两个样子。

几人刚进府门,就听见头顶传来一阵轻微的破空声。

孟南枝下意识抬头,只见一盏精致的彩灯正晃晃悠悠地朝她肩侧落来。

曹景行反应很快,长臂一伸,便想接住彩灯。

哪想身后被谢归舟训练过的沈砚修反应更快,他疾步上前將母亲揽到一侧,並迅速抬脚將那彩灯踢飞到院子里。

“母亲,您没事吧?”虽然没有砸到母亲,但沈砚修依然是满脸担心。

孟南枝摇头,“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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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景行默默收起置於半空的手,转头看向樑柱上的奴僕,面含怒意,“你是怎么做事的?”

那奴僕嚇得脸色惨白,连忙从樑柱上滑下来,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世子爷饶命,是小的手笨,没拿好。”

孟南枝在旁边劝慰道:“景行不必动怒,他也是无心之失。”

曹景行闻言頷首,对著奴僕冷声道:“下不为例,若有再犯,定不轻饶。”

那奴僕如获大赦,连忙磕头谢恩,“谢世子爷,奴僕定不会再犯。”

几人再往里走,廊下扫洒的婆子恰好“摔倒”,手上没握紧的扫帚倒向孟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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