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南枝证明了自己,你们二人需在眾人面前,跪地承认自己故意构陷,並写下悔过书,张贴於各府门前,让眾人知晓你们的丑恶行径。”

眾人皆皆倒吸一口凉气,这,太过苛刻和丟人脸面了。

而且贴在各府门前,岂不是让京都百姓全都知道了?

这让她们以后还如何在京都出门。

只是看到那出声之人,她们却是皆皆半屈身子,俯首行礼,“屠戎將军。”

谢归舟一袭黑色锦衣自门外大步而入,他身姿挺拔如松,发间带著湿气,一向清冷的面容此刻如霜带雪。

身后还跟著刚从书房议事出来的奕王萧临渊、曹国公世子曹景行。

眾夫人只得再次行了一礼,“奕王,曹侍郎。”

谢归舟径直走到孟南枝身侧,自然而然地站定。

他轻轻抬手同曹国公夫人作辑施礼,寒冷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所有夫人,最后定格在不敢抬头的马夫人和林婉柔身上,“怎么,不敢应了?”

马夫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明明打听过了,谢归舟不在京都。

她咬了咬牙,硬著头皮道:“屠戎將军,这似乎有些过分了吧?”

“过分?”

谢归舟冷笑一声,“本將以为,上次在荷风宴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南枝是本將亲自在普寿寺寻到,亲自接回京地。”

“如今你故意寻到一个自称是普寿寺的师尼,来此与南枝对质。难道你是觉得本將说慌?故意欺瞒你们不成?!”

一眾夫人自打谢归舟进来,便已禁了声。

此刻听他如此说话,更是头也不敢抬一下。

在大衍,有几个人敢开口质疑身为“大衍战神”的谢归舟。

然而,自觉已经抓住孟南枝把柄的马夫人却並不觉得。

她明明就差一步就要揭穿孟南枝,明明就差一步就要將孟南枝踩在脚底下。

她不想前功尽弃。

所以她在谢归舟的质问中,仍然回了声,“臣妇不敢怀疑將军,但是这位师尼確实是普寿寺的师尼,她不认识孟南枝,那孟南枝便是撒了谎。”

谢归舟重重地看了她一眼,冷笑一声,不待她说完,便將目光移到师尼身上,“你是普寿寺的师尼?”

他的声音明明很轻,却偏偏带著寒意。

师尼在他的质问下,双腿直颤跪地道:“贫……贫尼不是。”

马夫人闻言神態疯狂,她突地上前拽住师尼道:“你,你明明说你是普寿寺的师尼。你明明说……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改口?为什么!”

“你是不是害怕將军?你不要怕。你说啊!你是普寿寺的师尼。”

见师尼一直跪地不敢抬头,马夫人颓废下来。

想到对儿子的承诺,想到儿子差点被刺瞎的眼睛。

她突然抬头双目腥红地看向谢归舟,质问道:“將军,为什么?她明明没有在普寿寺,她明明就是在故意欺瞒。你为什么一定要护著她?!”

谢归舟还带著红疹的指尖微动,眸色幽深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位人,唯独略过了孟南枝。

“本將护她,自然是因为本將心悦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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