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雅室中。
选择艾草的田蜜,被曹泽用火摺子点了不知多少次。
田蜜此时在茶案上躺著,一双修长圆润的大长腿半搭著。
粉紫色的袍子已经远离了身上,不能再帮助她遮掩娇美的身体。
她的大眼睛有些泛红。
再仔细看,周围还有一小片一小片不可明说的东西在上面。
曹泽有些不好意思。
准头歪了一点儿,不小心给田蜜洗了眼。
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视力。
算了,这不重要。
曹泽继续欢乐的掏著蜜罐子。
朱仲的双腿仿佛绑上了千斤铁,一步一步迈的十分沉重。
越是接近那间待客的雅室,越是听到那熟悉的,却又不可描述的声音,朱仲的脸色越是铁青,气质越是阴鬱。
当走到雅室门前,朱仲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神,此时也许正像狗一样,被屋內的某人隨意糟践,他无由来一股怒火。
“朱仲。”
司徒万里在七步之外停住,道:“理智一些。”
朱仲的一腔怒火,在田蜜不加掩饰的歌唱中,在司徒万里的提点中,慢慢熄灭,手中的梅缓缓掉落。
他看向司徒万里,有些迷茫道:“万里叔,这是为什么?”
司徒万里轻嘆道:“何必呢。田蜜从未选择过你,只是你的一厢情愿。
他顿了顿,“而且谁都能看得出来,她是一个爱慕虚荣浮华的女人,现在的你,能给得了她什么?”
朱仲双拳紧握,眼睛泛红,低声嘶吼道:“我义父可是神农堂堂主,她还嫌不够吗?”
他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喜欢的女人,真实面目会是这样。
在他面前爱答不理,对於別的男人,还是没有见过几面的男人,直接投怀送抱。
简直要直接摧毁他长久以来的心理防线。
司徒万里沉默。
別说朱仲只是朱家的一个义子,哪怕是朱家的亲儿子,也没什么用。
农家自有自己的一套规矩。
从侠魁到堂主,可没有什么父死子继的说法。
要不然也不会有六贤冢和炎帝诀了。
司徒万里尝试转移朱仲的注意力,道:“朱仲,最近邯郸城传的一句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
“什么话?”
“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朱仲,看开一些吧。”
朱仲有些崩溃,眼眶含泪道:“万里叔,我————我不甘心啊!”
他自认自己成为农家弟子之后,可以说一直勤快上进。
从没有想过走什么歪门邪道。
有人说他长得一脸奸相,眉宇狡黠。
但这都是天生的,他也想长一张帅气正直的面庞。
他不服別人以貌取人,依旧继续踏实努力。
正因为如此,才让朱家堂主收他为义子。
要不然,以朱家的识人之能,不可能会收一个一脸狡黠的人为义子。
司徒万里刚想把朱仲带走,以免吵到雅室中的人。
却未想到,雅室的门已经被打开。
曹泽一手搀著腿脚有些酸软的田蜜出了屋。
在朱仲和司徒万里在屋外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
然后田蜜就更受苦了,差一点几被他撞死。
田蜜满腹火气。
任谁首次被暴力开发都不会有什么好心情。
她不敢对曹泽撒野。
但对舔狗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朱仲,你把梅扔到门口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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