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心中感嘆,怪不得说女人是水做的。
哪怕作为学过高中生物的现代人,知道女人体內的水含量不如男人高。
但此刻依然觉得这句话说的好对。
他没有出声,哪怕雪女的小珍珠已经快让他湿身”。
他只是默默搂著雪女,抚摸著雪女的白髮,就像当年擼猫一样。
顺著擼,手感更佳,效果更好。
丽姬一直傻笑著看著眼前的二人,忽然觉得很美好。
要是自己也能碰到这样的爱人就好了。
她下意识想到自己的出身,现在卫国的处境,含笑的大眼睛中,一闪而过一丝难以言说的黯然和落寞。
雅妃坐在二楼美人凳上倚栏望著楼下的相拥的两人,既是欣慰,又有些暗羡。
她幽幽一嘆,此时此刻,她才明白,自己当初错过了什么。
自己怎么就那么傻呢。
直接撮合雪女和曹泽————
搞得她现在都不好出手,还得继续帮雪女助攻。
造孽啊!
曹泽不知道雅妃的心里戏这么多。
他现在有些疼。
身体上的那种疼。
他没想到雪女会下嘴,还能下得了嘴,嘴上一点儿情面都没留。
他不用看,都知道自己肩膀上已经出现两排牙印。
就是不知道带血了没有。
雪女用银牙死死咬著曹泽的肩膀。
过了几息才鬆了劲儿。
她含糊不清的说道:“以后要是再这样,看我不咬死你!”
曹泽苦笑一声。
幸好不是来事的时候咬的。
要不然,自家的小老弟还不得————
曹泽连忙把这个可怕到,让人不寒而慄的念头消灭掉。
雪女不会不珍惜让她以后幸福的东西滴。
曹泽如是安慰著自己。
在曹泽自我安慰的时候,秦国咸阳,章台宫內。
贏政正兴致勃勃的与吕不韦,阐述著他对曹泽《集权》的理解和感悟。
吕不韦静静聆听著,时不时点点头,脸上带著公式化的笑容。
而心中则是在想著,幸好曹泽只是在邯郸。
要是在咸阳,对於现在向贏政宣扬《吕氏春秋》思想的他而言,十分不利。
但即使如此,已经让他有些棘手。
追根到底,他不希望贏政集权於一身。
他更倾向於,让贏政把王权下放到百官。
因此,他偏向於曹泽所言的中央集权,而非贏政自以为理解出的君主集权。
贏政面带笑容,颇为感慨道:“可惜此人在邯郸,寡人慾见一面而不可得。”
他话音一转,道:“仲父认为,寡人派人去邀请曹泽入秦,可有机会?”
吕不韦心中对曹泽起了淡淡的杀机。
若是他没记错的话,根据掩日的稟报,罗网叛徒惊鯢,就是跟著此人叛逃的。
“大王不可!此人绝无可能入秦!”
贏政脸上的笑容凝固,看著自己最为信任的仲父,以及少年时的老师,露出十分疑惑。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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