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不会为了摘取太一,护持地方,反而会在太一出现,叫此地一片糜烂之后,方才动手採摘。”
吴金刚保听闻此言,蹙紧了眉头。
他虽然也听不懂“太一”云云,但是整个事情之过程,他已经搞清楚了。
只是吴观音佑听到了此言之后,也默不作声。
过了一会儿,吴观音佑说道:“班主,你是怎么想的?”
叫起来了“班主”。
吴峰知道,恐怕是到了自己下决定的时候了。
吴峰想到了自己眉心的“手臂”。
又想到了对於那张地图的“惊魂一瞥”。
隨后他说道:“要是按照我之看法,我的意思就是,天下之大,无处可逃。
不若继续驻扎在此处。
但是也要隨时做好事情不成,抽身而走的打算。
所以我们需要两手准备,其中最为重要的一手准备,就是我们要搞清楚,要是我们真的遇见了此地糜烂,不可停驻的时候。
我们应该去哪儿,怎么去。”
吴观音佑说道:“班主说的对,是这个道理。
那儺面的事情,我们继续下去?”
吴峰说道:“儺面的事情,还要继续。
这是我们吃饭的饭碗。
这件事情,还是要由师父和师公来。
甚至於炼製药丸,也要开始了。
不可等待。
储存粮食,炼製药丸,寻找些大牲口,这样的事情,隨时都要准备。
有备无患。。”
吴观音佑说道:“好,就按照班主所说行事。
只不过这些事情,我一个人却做不起来。
我们这个儺戏班子规模还是太小—
”
吴峰说道:“无须担心这件事情,师父。
这一番,正是我们大肆的扩张的开始;。
无论如何,人事和財务,均不得假手於人,这件事情,只能由我们来做。
我为班主,所以我们也须得一个乃至於几个帐房,至於人事,直接由我负责。
这些人才,放出消息,总是能寻到。
对於,师父、师公,我还有另外一件事情。
是胡广义的事情,胡广义就是那名来自於沿海地区的白莲教徒,我打算收下来他,要他为我们做事。
他不掌握人事,也不掌握財力,他是我手掌之派生。
他是我的管家,他就是我延伸出去的手。”
吴金刚保闻言,说道:“他?这样一个人,恐怕不可信。”
吴峰说道:“不需要他可信,只需要他可用即可。
他要做的事情,非是老江湖不可,但是师父你抽不开身,而有一些事情,总不能叫杨老鏢头去做,只能先叫他做。
况且他身上的这师祖,我也有兴趣。”
吴金刚保听著吴峰已经將未来要做的事情,都整理的井井有条,成竹在胸。
便也不再在这件事情上说什么了。
吴金刚保说道:“那我今晚写了一个单子,你明天叫人去抓,儺面的话,实在不成,便以这里的柳木先做了儺面,应该也能用了,只不过儺祭和儺戏,也都需要按照了规整,还需要一点时间。”
说罢,吴金刚保离开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说道:“只是这番下去,就是钱如流水。
我们的进项在甚么地方呢?”
吴峰说道:“师父无须担心这件事情,我们的进项,当然是买卖了。”
吴金刚保说道:“你打算將炼製的丸药卖出去?”
吴峰说道:“丸药?不,师父,我们要买卖的东西,比药丸还要专业些。我们要兜售的不是药丸,是安全。
我们买卖安全。”
吴金刚保听罢,神色复杂的看著自己的弟子,说道:“你说的安全一”
吴峰一看自己师父的神色,立刻说道:“师父,你可不要乱想,儺戏,本来就是安定人心,安定地方之用,我可没有养寇自重亦或者是旁的心思,就这个世道,安全二字,重於泰山。
所谓兜售安全,自然是守护一方平安,这本来就需要钱购买。”
吴金刚保尚且未曾说话,吴观音佑说道:“好,好一个兜售安全。”
夸了吴峰一句之后,“师徒二人”就此离开,吴峰则是坐在了原地,从这些杂书之中,找到了书籍开始翻阅起来,他读书极快,不管懂不懂,都能记下,就是这些书籍,不包含了修行之书。
吴峰无须一晚上时间,就已经全部看完,看完了之后,吴峰对於他脚下的“阴土”,有了別样的认识。
—“怪不得,怪不得师父、师公落在了神庙里面,就会成为神灵,因为那些神庙,也是太一的派生,所以那个女人,还有那位夫人,我都可以除掉了她们,叫其神庙成空。”
这对於吴峰来说,就是一个下蛋的金鸡。
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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