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未死?”
乌云仙道:“教主怜悯定光服侍多年,在其临死前出手救下。”
“只不过,由於定光欺上瞒下、蔑视教义,已被教主镇压於海眼之中,以作惩罚。”
十人中唯一的女性听了,急问道:“哪个海眼?”
乌云仙惊讶地看了她一眼:“蓬莱海眼。金光,你问这个作甚?”
金光圣母道:“没什么,只不过,道兄,小妹认为,蓬莱海眼作为蓬莱之基,不得有失。”
“为预防万一,小妹在这里自荐,义务去蓬莱海眼检查一番!”
此话一出,道观內顿时又有数人回应。
“我也是!”
“算我一个!”
“维护蓬莱,我辈义不容辞!”
乌云仙:“……”
“你们是想去折磨定光吧?”
眾人连忙矢口否认:“怎么会?”
“道兄,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
“定光落难,我们怎么还会忍心折磨它呢?”
“对!蓬莱海眼那么冷,我是想去给它布个烈焰阵,帮他暖暖身子!”
乌云仙瞪了一眼最后说话的人。
“白礼,你想烧死它吗?”
“道兄,我是看蓬莱海水太冷,想让它多喝点热水……”
“虬首可也在呢,你是想请它喝兔汤吗?告诉你,不准去啊。”
呵斥完,它对王跡传音道:“此人乃白礼,白天君。擅烈焰阵。
阵中內藏三火,为三昧火、空中火、石中火。三火併为一气。中有三首红幡。若人、仙进此阵內,只需展动三幡,三火齐飞,须臾间便能將入阵者烧成灰烬。
纵有避火真言,亦是难逃死劫。
即便是你师父石磯,也不例外。”
王跡:“……”
这些人,为什么一提火术,便用我师父举例子?
洪荒的,都这么喜欢烧磯?
“咳,乌云师伯,我觉得我师父还是可以顶一下的。”王跡传音道。
“顶不住!”
白礼竟突然开口。
显然,是截获了他的传音。
“师侄,莫看师叔只是金仙,但我布下的阵法,连大罗金仙都要畏惧三分!”
“怎么,你不信?”
白礼一笑,衝著他一点。
王跡脚下顿时凭空升起火焰,火舌连成阵纹,將他困住。
火阵虽成,但火势却並未立刻侵袭,只是顺著阵纹,困著他,蓄而不发。
显然,这是白礼刻意为之。
“你不是会混元功吗?施展出来,让师叔看看你的手段!”
王跡看著阵纹,思考两息后,脚往阵纹上一抹。
火焰顿时熄灭。
白礼微微一愣。
阵法不破,火焰不熄。
王跡竟只用两息,便破了他的阵法。
虽说只是个隨手施出的小阵,但也不是普通人仙可破。
“有点意思,那你再试著破破这个。”
白礼手上升起三火,掌心一合,將三火併一,扔向了他。
王跡迎著火一点。
合成一气的三火顿时分离,破碎成混元一炁。
白礼见状,微微点头。
“有点手段。”
“但道行还差点。”
话音落下的同时,王跡就见,原是三火的混元一炁忽地燃烧起来,顷刻间恢復原样,煌煌而来。
王跡一惊,再次点出一指,这次,却未能將其再次肢解。
尝试无果,他连忙想闪身避开。
但乌云仙却是先他一步,对著三火之气吹了口气。
混元功都无可奈何的三火之气,顿时如风中残烛,消散殆尽。
王跡这才鬆了口气。
这时,端坐在院內的白礼道:“师侄,你可知为何你点不碎我的三火?”
“请师叔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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