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训练太累?不像宇智波佐助的风格,原身从来不会承认自己“累”;说家里有事?

宇智波一族现在就剩他一个,说给谁听?总不能说“其实我是穿越过来的咸鱼,早上起晚了”吧?

“没…没事。”路明非磕磕绊绊地开口,声音都有点发飘,赶紧低下头假装研究吧檯的木纹,“就是…起晚了。”

这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想拍大腿——完了!

宇智波佐助怎么可能承认自己“起晚了”?原身明明是凌晨五点就起来练忍术的卷王!这回答简直是自曝其短!

果然,鸣人立刻嗤笑一声:“哈?起晚了?臭屁佐助居然会赖床?我才不信!”

伊鲁卡也愣了一下,隨即笑著摇摇头:

“是没休息好吗?那今天吃完拉麵就早点回家睡觉,別熬夜练忍术了,劳逸结合才能进步嘛。”

忍术!对,忍术!

这个词像道闪电劈进路明非的脑子,他瞬间找到了打破尷尬的突破口。

“伊鲁卡老师。”他放下筷子,努力模仿著佐助说话时那种不带情绪的冷硬,

“我有个问题,昨天修炼了很久都没弄明白,想向你请教。”

伊鲁卡刚喝了口刚刚端上来的汤,闻言放下碗,温和地笑了笑:“你说,是查克拉提炼还是结印的问题?”

路明非捏紧筷子,眼神却强迫自己直视伊鲁卡:

“不是结印。我想知道,怎么才能像那些已经毕业的忍者一样,轻鬆地站在树上,或者在水面上行走。”

“昨天尝试那种训练,查克拉附著在脚底时总是不稳定,站不了几秒就会滑下来。

那些前辈却能像站在平地上一样,甚至能在树上奔跑。这其中的关键在哪里?”

旁边的鸣人正吸溜著麵条,闻言含糊不清地插嘴:

“我也想知道!上次看有忍者在屋顶上跑,跟飞一样!”

路明非没理他,只是盯著伊鲁卡——哪怕心里慌得一批,表面也要维持“我只是在追求更强”的高冷范儿。

虽然很慌,但比起被追问迟到的事,显然请教忍术更安全,也更符合“佐助”的人设。

伊鲁卡愣了一下,隨即瞭然地笑了:

“你说的是查克拉的精细控制吧?这確实是从学院毕业成为下忍的必修课。

普通的爬树和踩水,关键不在查克拉的多少,而在『均匀附著』和『动態调整』。”

他拿起筷子,蘸著汤在桌面上画了个简单的树形:

“站在树上时,脚底的查克拉要像一层薄膜均匀贴在树干上,隨著身体重心移动实时调整输出量,既不能太弱抓不住,也不能太强把树皮踩裂。

水面更难,需要感知水流的波动,用查克拉形成无形的『立足点』。”

路明非听得格外认真,毕竟,这可是实现他武侠梦的最重要的一步。

不能飞檐走壁,轻功水上漂,算什么大侠?

“所以,问题在查克拉的控制精度?”

“对。”伊鲁卡点头,

“你天赋好,查克拉量足够,但精细控制需要多练。明天开始,你可以试试在训练场上先练『走墙壁』,从倾斜的墙面开始,慢慢过渡到垂直的树干,找到查克拉输出的手感。”

路明非默默记下这些话,心里鬆了口气——还好,没露馅,还顺便搞到了练爬树的攻略,这波不亏。

他低下头继续吃麵,假装对鸣人的咋咋呼呼充耳不闻,心里却在盘算:

明天就去练!等练会了爬树踩水,也算掌握了个“真?忍者技能”。

只是一想到要反覆练习查克拉控制,他又忍不住嘆气。

当个忍者真难,连走路都得练技术,还不如当咸鱼时隨便散散步来得轻鬆啊。

还好明天就是周六了,恩...可以安心在家待著。

.....

周六的午后,阳光透过仕兰高中附近的梧桐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一家路明非家附近的理髮店內。

理髮椅转动时,他看著镜子里那张属於路明非的脸,额前的碎发遮住半只眼睛,透著股挥之不去的衰气。

理髮师的剪刀“咔嚓”作响,多余的髮丝簌簌落下,隨著髮型逐渐清爽,少年的眉眼轮廓也愈发清晰。

少了几分怯懦,多了几分宇智波佐助独有的锐利。

“剪好了,看看怎么样?”理髮师递过镜子。

佐助接过镜子,看著镜中利落的黑色短髮,指尖轻轻拂过额角,心里微微頷首。

这才像样,至少从外形上,离“受欢迎”的目標又近了一步。

付完钱转身离开时,街上的路灯刚好亮起,暖黄的光落在他身上,竟真有了几分脱胎换骨的错觉。

是时候开始行动了。

宇智波佐助回想今天,正是路明泽一家人去游乐园的日子。

虽然叔叔特意问了路明非要不要去,但有计划的宇智波佐助当然拒绝了。

宇智波佐助揣著剪完头髮找零的几张纸幣,推开了叔叔家的防盗门。

客厅里空荡荡的,只有电视还开著,播放著无聊的综艺节目。

他换上拖鞋,目光扫过客厅。

记忆里,叔叔有个藏在电视柜最下层的铁盒子,专门用来放银行卡和存摺。

以前路明非偶然见过一次,被叔叔厉声呵斥“小孩子別乱翻”,现在想来,那里说不定就藏著关键。

他蹲下身,摸索著打开电视柜的抽屉。

最下层果然有个锈跡斑斑的铁盒子,钥匙就插在锁孔里——叔叔向来粗心,觉得家里没什么值钱东西。

打开盒子,里面堆著几张银行卡、一本存摺和几张水电费单。

佐助的目光快速扫过那些卡。

三张是常见的储蓄卡,卡面崭新,边缘甚至还沾著点灰尘,显然不常用;

但第四张卡格外显眼——那是一张旧版的储蓄卡,卡面已经磨损得有些发白,边角却异常乾净,连指纹都被蹭得淡淡的,一看就是被频繁拿取、摩挲过的。

“就是这张。”佐助心里有了数。

他记得路明非的父母去世后,抚恤金和抚养费都是通过银行转帐,而叔叔婶婶这些年钱大手大脚,尤其是路明泽上私立学校、叔叔换车,钱大概率就来自这里。

他小心翼翼地抽出那张旧卡,记下卡號,又原样放回盒子锁好,连位置都没动——不能留下任何翻动的痕跡。

做完这一步,他才鬆了口气,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房间里依旧狭小,书桌上摊著昨晚没看完的《民法典》。

佐助打开那台卡顿的旧笔记本,插上提前准备好的网银 u盾——这是他用路明非攒了三个月的零钱,从二手市场淘来的,专门用来查流水。

他打开银行官网,输入记下的卡號,尝试用路明非的生日加身份证后六位作为登录密码。

屏幕闪了两下,竟然真的登录成功了。

转帐记录一页页弹出,佐助的眼神越来越冷:

果不其然,原身的父母每个月都会邮寄至少两万的生活费。

但这么多钱,每个月在路明非身上恐怕不超过1000。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大额转帐,其中几年前的一笔,高达20多万。

恐怕,这就是路谷城当初买宝马的钱了。

佐助没说话,只是指尖飞快地操作滑鼠,將所有流水截图、下载,按“收入”“大额支出”“异常转帐”分类存档。

存档完流水记录,佐助並没有停下。

他知道,光有转帐记录还不够,必须找到能直接对应大额支出的实物证据,才能让整个证据链无懈可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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