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北凉王府的谋划,剑神李淳罡
遍观雪中世界,吴来最喜欢的人不好说是谁,但最不想要接近的人,绝对是北凉王府的徐凤年。
吴来对徐凤年只有四个字评价。
那就是薄情寡义。
跟徐凤年接近的人实在没有什么好下场。
不管出自真武气运也好,还是徐凤年本性使然,吴来都不愿意接近徐凤年。
对於徐渭熊的拉拢。
吴来知道她有什么心思,所以她才会直接拒绝了徐渭熊的拉拢。
珍惜生命,远离北凉王府。
都穿越了一次,犯不著给世子卖命了。
几乎是连犹豫的时间都没有,吴来便直接站起来,骑上白马离开了酒肆。
看著吴来离开的身影。
徐渭熊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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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先徐渭熊就预料到第一次拉拢吴来的进展不会那么顺利,但没想到吴来对北凉王府如此厌恶。
这就真的有些出乎意料了。
原先,她还以为有北凉王妃的关係,吴家剑仙起码对於北凉王府不会有那么大的敌视。
现在看来的话,吴来很可能还能成为北凉王府的敌人,这就不是闹著玩的了。
想到这里,徐渭熊当即握剑离开了酒肆。
在徐渭熊离开了酒肆之后。
数道黑影出现,鲜血旋即撒遍了整个酒肆。
徐渭熊跟吴来会面的事情,绝对不能让人知道,所以酒肆的老板也就成为了刀下亡魂。
…………
清凉山,北凉王府,听潮亭上。
北凉王徐驍和李义山正相对而坐下棋。
徐驍两指拈著一枚黑子,指节粗糲如老树皮,那棋子在他手中仿佛有千钧之重。
亭外湖水微澜,倒映著他那张被北疆风霜雕刻过的脸——左颊一道刀疤自眉骨斜贯至下頜,像一条蜈蚣趴在脸上。
"啪。"
黑子落在天元位,竟震得檀木棋盘微微颤动。
李义山执白的手悬在半空,袖口露出的一截手腕瘦得能看见青紫色血管。
他咳嗽两声,喉间滚动著风箱般的杂音,却將白子稳稳落在三三位。
"渭熊从上阴学宫来信了。"
徐驍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如磨刀石,"吴家剑冢的吴来,对咱们北凉王府似乎没什么好感。"
湖面忽然掠过一阵风,吹得枫叶簌簌作响。
李义山手指轻轻敲打棋罐,指甲泛著病態的灰白。他盯著棋盘西北角一片廝杀正酣的棋局,忽然轻笑一声:"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雏儿。"
徐驍眉头一皱,眼角刀疤隨之扭曲:“大战王仙芝的人,也叫雏儿?”
王爷。"
李义山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点点猩红,他隨手抹在青衫下摆,白子却精准地截断黑棋大龙,"北凉铁骑三十万,缺他一道剑气?"
“毕竟是能够大战王仙芝的人,失去了也確实可惜,凤年在武当得到了大黄庭,正要北出凉州,高手得是越多越好。”
徐驍无奈嘆了一口气。
“自从王妃死了之后,吴家剑冢对我北凉的態度一直都算不上太好,这也不稀奇。”
李义山倒是对吴来的厌恶没感觉到有什么。
"自从王妃死后,吴家与咱们的梁子就结下了,但毕竟血溶於水。”
李义山忽然將手中白子拋回棋罐,玉石相击声清脆如剑鸣,“眼下最要紧的,是世袭之事。"
徐驍的背影明显僵了一下。
他缓缓转身,脸上那道从眉骨延伸到下巴的伤疤在炭火映照下显得格外狰狞。
"朝廷那边又有动静了?"
李义山慢条斯理地开始收拾棋子,一枚一枚,分毫不乱:"礼部侍郎前日递了摺子,说凤年......"
他抬眼看了看徐驍,"说凤年公子不通武事,恐难承袭北凉王位。"
"怕凤年世袭罔替,会要了他们的命?"
徐驍一掌拍在石桌上,震得棋子跳起老高,"本王的儿子,轮得到他们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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