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寢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萧御蹙眉,“你大姨妈什么时候来的。”

妖女这些天都跟在他身边,他怎么不知道。

“昨天。”

萧御冷笑,“爱妃,你昨日一直在马车上,何曾去见过旁人,且当初柳家被查,朕不曾记得柳府关係名单上有大姨妈。”

退一万步说,就算她大姨妈真的来了,那与她陪他去休息何干。

难不成在妖女心里,陪大姨妈比陪当今圣上还重要?

柳知鳶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古人来月经不叫大姨妈,顿时面色爆红。

“我、我的意思是说,我癸水来了,无法伺候皇上,还请皇上见谅。”

萧御眉头皱得更紧,“何为癸水。”

柳知鳶脸已经红到滴水,连脖子都红了。

不是吧不是吧,你堂堂皇帝难道连癸水都不清楚吗,后宫那么多嬪妃,翻牌子侍寢的时候就没遇到过一个来癸水的?

还是说,在大雍女子来月经也不叫癸水。

“例假。”

“何为例假。”

“月事。”

“何为月事。”

“月经。”

“何为月经。”

“你爸爸!”

“何为爸爸,柳知鳶你究竟在说什么。”萧御满脸不耐烦。

柳知鳶崩溃,天啊谁来告诉她为什么要跟一个男人说这些!

刘德海赶紧上前,附在萧御耳边轻声解释。

萧御脸瞬间黑如锅底。

细看却能发现,黑脸下疑是一抹薄红。

耳朵尖也渐渐红了。

他一甩衣袖,“不知羞耻,朕是让你陪朕休息,你来癸水与朕何干!”

怎么就不知羞耻了,女人来大姨妈天经地义,老娘不想跟你谈论是因为不想將自己的隱私拿出来谈论,並不是大姨妈见不得人!

想擼起袖子跟他长篇大论,然而想到这里封建的古代,或许思想和她不一样。

而且对方是个独断专行的暴君,惹怒他没好处。

忍了。

“皇上的意思,只是让我单纯陪你睡觉?”

“不然呢。”

靠,白担心一场!

如果只是单纯睡觉,那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她也有点困了。

驛站条件简陋,房间非常小,只有一张床。

萧御面色沉沉,让他和柳知鳶睡同一张床是不可能的,打死也不可能。

只是如果不让柳知鳶睡床……

目光落在窗前的贵妃榻上,非常小,柳知鳶睡那儿估计得蜷缩著身子。

那么小的地方,万一她不小心摔下来,肯定又要施法,到时候他又不得安生。

萧御深吸气,唤来刘德海,让他在地上铺一床褥子。

柳知鳶眨眨眼,这是几个意思,让她睡地板?

萧御的確是这样想的,他睡床,柳知鳶睡地上。

只是地板冷硬,哪怕铺了褥子也不舒服,万一柳知鳶睡不著又施法怎么办。

萧御咬牙,不甘地开口,“你,睡到床上去。”

柳知鳶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皇上,您要睡地板?”

萧御心里那个憋屈啊,是他想睡地板吗,他只是想睡个安生觉而已啊!

被柳知鳶逼成什么样了都!

“不然呢,你想睡地板吗。”

柳知鳶的回应是嗖的一声躥上床,被子一拉双眼一闭睡得很安详。

刘德內牛流满面,皇上真的太爱柳妃娘娘了。

寧愿自己睡地板也不让娘娘受一点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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