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浩眼睛望到天上:“可不敢当房师兄一句同门,你们是杂役,我们可是要入外门的,同的哪一门?”
“你..你...”房书衡气急,又不知如何反驳,胸脯剧烈起伏,灵力在体內乱窜,竟是要走火入魔的前兆。
李高杂原本在一旁笑嘻嘻的看戏,此时脸色阴沉下来,越眾而出。
走到张浩面前。
“啪!”一个耳光扇的张浩原地转了半圈,李高杂脸上再次露出了笑容:
“看不起杂役?”
张浩被打懵了,原地晃悠半天才反应过来:
“你,你一个杂役敢打我?”
“不认执役峰为同门?这话你在我面前说说还罢了,顶多挨一个耳光,你可知在万象宗歷史上,执役峰出过五位脉主。”
李高杂眼睛逼视,看的那张浩不敢对视,眼神闪躲。
万象宗七脉传承久远,一脉之主只有金丹真人能担任,数千年传承下来,歷史上的脉主数量必定不少,但陆渊也没想到,连执役峰也出过五位。
“现任天剑峰峰主,分海真人斩红尘,二百余年前,便是我执役峰弟子。你若有种,此番高论自可与他老人家分说,看能不能顶住一剑。”
张浩被懟的不敢吭声,周围看热闹的人越围越多。
执役峰眾人听得心潮澎湃,纷纷扯下偽装,怒视前来挑衅的启灵峰弟子。
眾人从背后看去,那李高杂的身影竟有些高大起来,尤其是房书衡,泪水涟涟而下,原本已死寂的求道之心,竟又有星星之火亮了起来。
“怎么回事?不许聚集!”一中年修士,頜下三缕鬍鬚,面色威严,出现在远方,声音落下,已分眾而来。
“孙讲习。”眾人包括执役峰一行人一起行礼。
这孙讲习是启灵峰诸多讲习之一,对待弟子耐心友善,因此在启灵峰颇有威望,其擅长阵法之道,陆渊之前的金光阵底子,便得传於这位孙讲习。
將事情来龙去脉讲述一番,孙讲习已有判断:
“张浩,罚抄万象宗门规一百遍!”
张浩不敢还口,眼神恶狠狠的扫过眾人,低头领罚。
“时候不早,你们早些前去清扫吧,过两日新入门的灵苗们就要到了。”孙讲习对陆渊等人说。
“多谢孙讲习。”执役峰眾人行礼。
“如今你们的身份是杂役,还叫孙讲习?不懂规矩,重新叫!”李高杂训斥眾人。
“罢了罢了,毕竟缘分一场。”孙讲习摆手阻止,目光落在人群中的陆渊身上。
“陆渊,你的金光阵习练的如何了,还有十几日就是补录考核了,若有疑难之处,尽可前来问我。”
陆渊没想到,已经到了执役峰,这孙讲习还记得自己,忙道:
“弟子惶恐,近日小有收穫,多谢教习掛心。”
“嗯,那便好,我也要去主峰,你们速去忙吧。”
眾人行礼拜別。
经此一闹,执役峰一行人对自己的身份,已坦然的多了。
然而当眾人抬头挺胸,不再畏畏缩缩,反倒无人过多关注他们。
只是那张浩,尚未离去,满眼怨毒的看著远去眾人,心中有了计较。
身形一转,往內门灵虚谷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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