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蜀香楼的过程出人意料地顺利,恰如秋日里飘落的黄叶,无声无息却暗合时令。

何雨柱收拾刀具时,发现砧板缝隙里还嵌著几粒椒,这让他想起三年前初到蜀香楼时,老掌柜就是用这种川味十足的仪式为他接风。

如今后厨的调料架上,那些装著郫县豆瓣酱的陶罐早已蒙尘,就像这座城市里渐渐消失的烟火气。

事实上,政策的改变已经有了风向,餐饮业的萧条已如晨雾般悄然瀰漫,各家酒楼都在收缩战线,精减人手。

这也是李师傅放手何雨柱离开的原因之一,事实上,他也不敢保证自己还能保住多少徒弟,未来大概率这些徒弟都要离开,只是时间的先后问题。

酒店经理望著何雨柱离去的背影,眼中交织著惋惜与无奈——他本指望那些手艺平平的帮工会率先离开,却不想这位掌勺的二厨竟主动请辞。然而市场规律如同铁律,他终究只能目送这位得力干將转身离去,背影渐渐融进晨光里。

经理师傅欣赏何雨柱,毕竟年纪轻轻就是高级厨师了,只能感慨一句可惜。

但又无可奈何。

於是,就这样,何雨柱从蜀香楼辞职离开,去了娄氏轧钢厂上班。

故事又回归正轨,未来何雨柱要在娄氏轧钢厂至少待上几十年。

第二天清晨,何雨柱早早地就来到了娄氏轧钢厂。

娄氏轧钢厂区里机器轰鸣,工人们来来往往,一派繁忙景象。

烟囱在朝阳里喷吐著浓烟,何雨柱仰头望著那些翻滚的灰色烟龙,恍惚间觉得它们像极了炒锅里升腾的蒸汽。

娄老板亲自带著他参观了食堂后厨,介绍给其他工作人员认识。

虽然工厂是大锅饭食堂,但娄老板特意为领导们准备了一个小灶间,这个小灶也是为厂里的业务往来、人情往来开办的。

这就是何雨柱今后要工作的地方。

"小何师傅,这里条件简陋,比不上蜀香楼,还请你多包涵。"娄老板有些歉意地说。

"娄老板客气了,这里挺好的。我会儘快適应新环境,把工作做好。"何雨柱环顾四周,虽然设备简单,但收拾得很乾净,显然,娄老板很看重小灶工作,否则也不会大费周章的去酒楼请厨师。

有娄老板的介绍,再加上高级厨师的身份,何雨柱进入娄氏轧钢厂没有一点问题。

尤其是娄老板怕一些主要领导有意见,专门摆了一桌。

现在工厂也在进行慢慢的改革,虽然娄氏轧钢厂的主人是娄老板,但是娄老板已经没办法做到全权掌控了,已经交出了许多的权利。

哪怕仅仅是安排一个厨子进来。

当然,何雨柱是有真手艺的,过程肯定是没有任何问题。

其他领导人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厨子得罪娄老板。

两个条件之下,自然不会有任何问题。

不过,形式还要走一下的。

这场入职宴堪称现代版的"庖丁解牛"。

当松鼠桂鱼在青盘中甩动琥珀色的尾巴,当白萝卜在何雨柱刀下化作颤巍巍的玉牡丹,原先蹙眉的厂领导们纷纷鬆开了紧扣的领口。

娄老板举杯的手终於不再颤抖——在这个集体决策的新时代,即便是安插个厨子也要讲究"民主集中"。但真正的民主永远在味蕾上投票,何雨柱的炒勺轻轻一顛,便让所有异议都化作了盘底油星。

何雨柱用自己的厨艺征服了他们,顺理成章的进入了娄氏轧钢厂,没有任何悬念。

何雨柱今后的工作主要是做小灶,但毕竟这是工厂,而不是酒楼,平时没有那么多的小灶,总不可能平时啥都不干。

所以何雨柱也没有脱离群眾,也是需要做一些大锅菜的,当然,无论是小灶还是大锅菜,对於何雨柱来说都是没有难度的。

同时何雨柱还兼职了三食堂的组长,这样可以让他的工资更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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