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王姐丈夫的尸体,给了最关键的线索,是嘴巴上缝的那些针线,最后收针的方式,和刘姐平时纳鞋底的针法一样。”

导演点点头,这个確实是隱藏线索,没想到林溪观察这么仔细。

“在这里我心里大概就知道了,王姐的丈夫是刘姐杀的,而且王姐大概率,是知情的,並且是帮凶。”

“第二天早上,赵姐丈夫死在水缸里,水缸確实一个人搬不动,不可能从屋內出现在屋外,这是为了误导我们,让我们从灵异事件的角度去想。”

“但是一个人搬不动,一群人呢?当晚死了人之后,几位姐姐就把王姐一起扶进了屋子,趁大家不注意,借著安慰王姐的时间,一起去赵姐家杀了她的丈夫,合力把水缸搬到了外面。”

“到这里我只是確信了八分,最后让我完全相信我的推测的是村长夫人。”

“她的笔记我拿到的太过於轻鬆了,杨梦和林七七住在村长家,都发现不了这道线索,我一来,笔记就明晃晃的放在桌子上。”

“只有一个可能,这个线索是刻意透露给我的,因为我是唯一一个没有亲人,最方便晚上个人行动的角色。”

“笔记的內容也很假,一个人在写下这么崩溃的话时,字跡不可能如此工整,只有可能是写给我看的,字字句句都把线索指向了祠堂,和村长。”

“我也顺势去看了,果然在祠堂搜到了证据,表明村长是在镇压生魂,而不是所谓的祈福祭祀。”

林溪说到这里眼神又复杂起来。

“所以我可以確认,村子里闹鬼是女人们合力营造的假象,为了让村长等人防线崩溃,將死人的事情推到厉鬼作祟,村长等人本来就做错了事情心虚,自然是深信不疑。”

“而祠堂里那些木牌上的人,应当都曾是她们亲近的人。”

导演听完了林溪的分析,沉默了一会,隨后对林溪说:“你说的完全正確。”

林溪原本应该开心的,她贏了,还能拿到巨额奖金了。

但是总觉得心里涩涩的,好像有点心酸,不知道是为了这些惨死的女性还是为了原身那个林溪。

其他人好像也被这个结果震惊到了,一时间竟然没有人开口。

导演打破这个寂静:“林溪,你知道扮演村长夫人的是谁吗?”

林溪眼底带著疑惑抬起头看向站在人群外脸色苍白的扮演村长夫人的演员。

“她是知名作家——余情。”

弹幕本来也都被震惊的沉默了半瞬,听到这里突然炸开了锅。

【…余情大大?!那个写了《情难》的大佬?!】

【我天!居然是余情!!现在国內最最最出名的女作家啊!】

导演看著林溪还是很疑惑,轻轻说道:“这次的节目剧本,是她写的,而她的女儿,就经歷了这些。”

余情从人群中走过来,神色复杂地看著林溪。

“这次剧本是我托导演这样安排的,我的女儿在18岁的时候,被人侮辱了,她很勇敢,选择了去报警,可是她却没逃得过周围人的异样眼光。”

“他们说她脏了,说她出去穿那么少,不守贞操…所以她选择死在了生日那天…”

面前脸色苍白的女人崩溃的低下头捂住了脸,指尖流出泪。

“我不是个合格的妈妈,我只是反覆对她说,一个强大的人不会听外界的评论。”

林溪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是轻轻地说:“这不是她的错,也不是你的错。”

余情调整好情绪,认真的看著林溪:“如果是你,你会和她说什么?”

林溪沉默片刻,抬起头坚定地看著她的眼睛,仿佛透过她的眼神在看另一个少女。

“我会悄悄地和她讲一个故事。”

“我会告诉她,未来的有一天,贞操变成了歷史课本里的词,被人们放进了博物馆。”

“路过的小孩们都在问,贞操是什么呀?怎么什么都看不见呀?”

“一旁牵著她们手的妈妈微笑著回答。”

“对啊,本来就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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