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李玉怀在东河口重新组织防线的时候,游骑兵又带来一个消息。

“贼营又出一队二百人,有十余骑著甲,其余皆为步军,已经在十里开外。”

怎么这流贼尽出些莫名其妙的招?

这二百人是什么意思?

“县尊,两里外贼军步阵后退了一里。”

这下明白了,这是流寇大营看打了半天攻不动,派硬茬子来督战来了。

对面的步军阵此时后退明显是接到了命令,等待统一指挥。

李玉怀算了下时间,贼军督战的会比自己后续的援军来的要快。

自己这点人明显局势有点不够打了。

“何有田,你过来!”

李玉怀把布置防线的游骑兵第一哨哨长喊了过来。

“挑二十骑,再搭三门虎蹲炮,前面山侧集结。”

那何有田一听就知道县尊这是要弄险。

“县尊,您不能去,我带队伍去!”

“执行军令,你去?你搞得定吗?你留在这里指挥防御,那二百贼军不到,眼前这些步军估计也不会盲目进攻。”

李玉怀现在確实是被逼的没办法,只能弄险了。

反间计被看穿了,所有的布置全部都得推翻。

现在与儿街和毛坦厂正在由堤塘司带领著一部分护粮队组织撤离。

东河口要是再挡不住,就只能收缩到霍山县城。

眼前的道路狭窄,流寇大队也没有办法完全展开。

真要是等贼军突破东河口,不说攻下城池,最起码霍山这大半年的努力全都打水漂。

从死人堆里捡起一把马槊,把两把金瓜锤塞到腰间,李玉怀提枪上马。

“何有田,你给我听著,藤牌兵隨后就会到。

到时候让林大友给我钉在东河口,明白了吗?”

“得令!”

交代完,李玉怀便领著二十名游骑兵在林荫的掩护下,在山间小道上狂奔。

一炷香的时间刚过,便在官道上看到了贼军队伍的影子。

流寇的队形拉的很长,十余骑著甲军士在队伍中部,显得很是耀武扬威。

但是前后的步军就显得异常的拉胯。

李玉怀把虎蹲炮安置在一侧的林子里,把十余骑游骑兵分开两侧潜伏。

等贼军马军行至眼前的时候,李玉怀下令开炮,並且直接踏马衝击。

“杀!”

两边的游骑兵纵马而出,流寇非常稀拉的队形给了衝击的空间。

李玉华平端著马槊,直衝那领头的而去。

那贼首虽说扭身躲过了李玉怀的马槊,却也直接翻下了马。

刚好李玉怀的坐骑也失去了衝击的速度,加上他本就不太擅长马战,当即也是翻身下马,抄起金瓜锤砸向那贼首。

贼首看见李玉怀也下了马,拔出刀咧著大嘴就迎了上来。

举刀想格开下载的金瓜锤,虎口却被砸的生疼,那贼首脸色一变,当即就抽身退出战团。

几息的功夫就想扭身上马,刚攥紧马鞍子,后脑勺就挨了一下结实的。

李玉怀飞出一把锤子砸翻那贼首之后,紧跟两步有补了两锤子。

刚砸完,就听见边上大喊。

“老长家被打死啦,老长家被打死啦!”

队伍两头的步军流寇听到这声大喊,当即扭头就跑。

李玉怀也有点纳闷,当即抓住身边一个嘍囉。

“此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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