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老远,你一个小孩怎么跑过来的?路上没有人问你吗?”
五岁的女童,怎么胆子这么大?不怕遇到拐子?
他记得只和母亲何氏说了具体道路,四姐儿这么小,如何能独身一个人跑过来的?
这可真是奇事!
妹妹刷的一下自车里蹦起,叉脚仰头兴高采烈道:“我可聪明了!”
她手脚並用的讲解起她的伟大冒险,贾琼听了半天才弄懂,四姐儿知道他在哪里读书,问了每天上午来掏粪水的,跟著那人走了一程后,一个人上路,遇到有人问,就大哭大闹,抱著旁边过路人认娘认爹,假哭说不要丟了她,以后再不敢不乖了,想要几个弟弟就要几个,缠得路人百口莫辩,在眾人谴责的目光中赶紧跑了,当然,四姐儿也跟著溜了,这一路上也不知认了多少爹娘。
贾琼无语的瞅著她红扑扑的小脸,上手狠狠一捏,心中既欣慰又后怕,威胁道
“以后再敢一个人乱跑,我扒了你的皮!”
须臾,便到了贾琼家,二人连忙下车,谢过齐振,走进院子,发现何氏已经回来了,只心事重重的坐在银杏树下,四姐儿见她无事,忙雀跃著扑到她怀里,“娘!”
安抚好女儿,何氏拉著贾琼来到小臥房中,不等贾琼先提问,就先说起今日之事。
……
这日大中午,贾珍应著贾赦之邀,去了荣国府喝酒,席面方散,浑身酒气带著小廝一步一挪的走著,突然胃里翻江倒海,他扛不住,忙走到最近的一棵海棠下。
“呕!”吐了一地腌臢之物后,贾珍方抬起头来,自有小廝上前给他抹嘴,头晕眼中,贾珍扶著枝,正好透过支开的小窗,朦朧中瞧见一位三十许温婉妇人正噙著泪眼:
素脸莹润,泪带温软,神情脆弱,温柔似水,楚楚风姿与大红的海棠儿交相辉映,后者妖艷更显前者清艷。
此妇不施粉黛,但贾珍却瞬间就被她俘获了身心,只觉平生从未见过这般动人的女子,呆呆的看著她,嘴角流下一串口水也顾不得擦。
从来对诗词不感冒的贾珍,脑子里浮现一句话:
淡极始知更艷。
那妇人目光与贾珍一触,才发现有男子在外窥探,嚇得赶紧將窗子关上,贾珍只觉肌骨皆酥,好一会儿方转过神来,仍然念念不忘。
“去!快把刚刚那妇人的身份查明了来报我!”
贾珍心中对此妇垂涎欲滴,只想立马拥其入怀,享枕席之欢,急吼吼狠狠踹了旁边小廝一脚,小廝吃痛,忙不迭的去了,贾珍仍在原地痴望著那扇关上的窗户,过不了一会,小廝忙来报:
“珍大爷!查到了!是个寡妇!”
贾珍闻言,心中喜不自胜,既是丧夫的熟妇,这等久旱之人,比云英未嫁的大姑娘更好勾搭,忙喝问道:“可还有其他?”
小廝跟著这荒淫无道的贾珍,什么缺德事儿没干过?引荐妻女都不是问题。
毫不迟疑道:“是贾族一个旁支的遗孀,已守了两年孝,性最贞烈,娘家姓何,都称她是何氏,有个游手好閒的儿子,见天儿跟著蓉大爷的。”
贾珍听得前半截,眉开眼笑,他是玩惯了风月的,一听是个贞洁烈女,就先起了三分性。
他平生也不知钻了多少寡妇窝,自然眼光过人,知道这等子人弄上手了成就感最大,就像喝酒般,越烈的酒后劲越大,越烈的马骑上去越爽快。
只他听得后半截,何氏之子竟与贾蓉相熟,有些怕这是儿子上手过的,迟疑道:“你速去把蓉儿请来,就说有急事相商!”
小廝忙跑了去请贾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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