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029
第二天早上八点,霍普金刚来到公司就知道了站街女死的消息。
最先发现情况的是对方的一个姐妹,大概凌晨五点去找的她。
准备一起来三人行。
结果发现惨死在了厨房,第一时间报了警。
警方经过调查,並未在现场发现其他可疑的线索等。
查看周围所有能看的监控,也没发现有什么可疑人员四处晃悠,出入房间。
暂时不知道凶手是谁,也找不到。
霍普金第一时间觉得是徐至简乾的,可又觉得不会这么厉害吧?
招惹了直接杀掉,並且没留下任何痕跡。
有点夸张了。
一时猜不透真相了,但知道斗爭不能停止,反而要更加一把力量!
因为如果不是对方做的,说明没什么势力。
如果是对方做的,说明心狠手辣,一旦在商业上崛起那后果不敢想像。
那不趁著弱小时扼杀在摇篮里,还等啥呢?
商场就是战场,一旦发起就要不死不休。
想著,惠普金给助手打了个电话將其叫过来,然后布置了昨天想到的第二步计划。
今天就开搞!
……
下午五点多。
此时徐至简已经购物完毕返回诊所,正在和沈怡君互发消息。
沈:〔昨晚睡的非常安稳,舒服,没有再做噩梦了!〕
他:〔good,这是非常好的现象,麻烦你后天抽时间来复查吧〕
沈:〔好的,我会的!〕
聊完之后,打开app隨便翻了翻视频和新闻。
然后一个比一个炸裂。
1:门罗县晚上八点,一男一女在加油站露天发生x行为。
2:某男子双手涂抹生酱殴打对坚果过敏邻居,结果发现產品不含生。
於是將公司告上法庭,获得赔偿。
3:某男子在入室盗窃时睡著。
4:某男子吸食毒品过量,一边进行手艺活一边击退了十几名警察。
5:某人试图用微波炉加热另外一台微波炉,发生爆炸火灾。
等等等等。
一个比一个离谱,辣眼睛。
只能说不愧是佛罗里达州,可以不活,但不能没活儿啊。
饶有兴致看了一会儿,房门被敲响,然后一名男人走进来了。
只见对方二十七八岁左右,喉结凸起,嘴边有一圈青色胡茬。
留著齐肩长发,穿著女款服饰,脸上还化著浓妆。
浑身散发著刺鼻香水味。
相当辣眼睛的男扮女装。
好傢伙,刚感慨完就来了个奇葩??
徐至简客气道:“欢迎,先生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男子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坐在椅子上道:“最近我的情绪很低落,需要医生治疗。”
他拿起纸笔道:“没问题,先生请您先说说具体症状吧。”
这次男子眉头皱的更深了。
一脸不爽道:“够了!你这是第二次冒犯我了,你怎么敢假定我的性別!”
语气中气十足,显得很生气和有理。
直接给徐至简说的一时间懵了。
啊??
wtf……这特么什么鬼情况。
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可从喉结和t恤里若隱若现的一巴掌护心毛判断,就是男的没错啊。
不过很快淡然道:“哦,那就女士,请问你的具体症状。”
男子皱起眉头:“什么叫那就女士,你还是在故意歧视我是吗?”
徐至简:……
明白了。
这特么是遇上传说中的lgbt了。
这是一种无法描述的种族,细分的话,甚至可以有108种身份。
好一个天罡地煞之数。
无论思维还是举止,都让正常人无法理解,不可理喻。
走哪儿都遭人嫌弃的玩意。
哪怕只是从身边路过,什么都没说也没做,他们也会觉得你是在故意骑士。
他依然淡定道:“好的,那就人类,我想我已经知道你的心理问题是什么了。”
男子听了这话彻底炸了。
“你……!”
噌的一下站起身,脸红脖子粗指著他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只能愤愤的离去。
徐至简全然不当回事,人生百態,自然什么样的人都能遇到。
在老美这地方,这种情况太多了。
不过到了傍晚六点多,正躺在沙发里看沙雕视频时,房门再次被敲响。
然后走进来一群人。
其中两人是警察。
另外四个穿著顏色鲜艷的服装,造型一个比一个有特点。
一个浓妆艷抹的男子,就是刚才那位。
一个寸头打著鼻钉的大饼脸,看著像男人,实际是女人。
一个体重至少250斤的妇女,嘴唇边留著一圈稀疏的胡茬。
一个女黑人留著米老鼠似的爆炸头,嘴唇涂成蓝色,双眼绿色眼影。
尼玛……简直辣眼睛。
徐至简见状愣了一下,接著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呵,这是来找茬了啊?
没想到自己不在乎,这些玩意们却主动来找死了。
女装男一指他:“警官先生,就是他!”
两名警察走过来道:“先生,有人告你身份冒犯,请跟我们去警局做调查吧。”
徐至简淡定道:“配合你们可以,但有证据证明我有违法吗?”
一名警察道:“他有刚才和你发生爭执的视频。”
他不由反问道:“是吗,那更可以证明不是我在挑事,反而是被故意欺负啊。”
死人妖立刻道:“你就是在歧视和蔑视我!不要狡辩了。”
“而且拋开事实不谈,我们就不能提前维权吗?”
徐至简:……??
警察:……??
好傢伙,这逻辑简直无敌了啊。
警察回过神,微微皱了皱眉:“走吧先生,请配合我们。”
“ok。”
徐至简也没再墨跡,这点事情根本不算事儿。
想玩是吧。
好好好!
並且,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呵呵,不用说,绝对又是霍普金使用的下三滥手段。
很好。
事情越发朝著自己的想法发展了。
走出诊所,徐至简和那个人妖被警察带上警车离开。
而那三个垃圾则露出胜利者的冷笑,没有离开,反而开始举牌子了。
写著歧视,对他们冒犯等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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