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余章良醒来时,想要见虞九安,才听说他已经去太学念书的事,整个人如遭雷击。

没想到短短数日,王徽音和虞九安不仅登堂入室,甚至都已经公开亮相过了。

如今虞九安都已经借势进入了太学,他再想將这对母子俩困死在后宅,也已经来不及了。

王徽音听说余章良醒了,想到虞九安在临走前,嘱咐他一定要带给余章良的话,就忍不住觉得好笑。

不过她既然已经答应了虞九安,自然也是要將这话带到的。

於是在收拾妥帖后,便去见了余章良。

正好康寧长公主不在,但为了避嫌,王徽音也並没有进屋子,而是將余章良叫到了屋外的凉亭中说话。

因为担心两人的对话被別人听去,所以余章良一进凉亭就將所有下人都打发走了。

环视四周確认,此处只有他们二人,说话也不会被別人听到后,他才开口:“徽娘,你听我解释,事情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解释?难不成是公主陛下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娶了她吗?”王徽音觉得可笑:“你当我是傻子吗?”

“我……”余章良被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两人之间沉默了许久,余章良才再次开口:“你为什么要骗公主你是我的表妹?”

“那不然呢?”王徽音勾起唇角:“难道你希望我告诉长公主,我才是你的原配髮妻吗?”

余章良又被噎住了。

“你可知在你洞房烛的时候,你的爹娘正在被洪水吞噬。”

“你可知在你新婚燕尔的时候,你的妻儿差点被流民分食?”

王徽音每说一句,就朝余章良逼近一步。

让於章良不得不向后退,直至退到围栏处才停下。

“不过我也很好奇,你是怎么敢骗婚公主的,难道就不害怕有一天会东窗事发吗?”

王徽音目光微沉,想到了什么:“还是你已有了万全之策,比如……杀人灭口?”

“我不是,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余章良脸色骤变。

“那你让我如何想你呢?駙马爷!”王徽音不禁冷笑,知道自己这是猜对了。

但她早已经过了伤心的时候,此时看清眼前这男人的真面目,只觉得噁心。

“因为九安,我叫你一声表哥,你就老老实实当好这个表舅舅,若是你敢做任何对我们母子不利的事,我也不介意与你同归於尽。”

言尽於此,王徽音便想走,只是在转身时忽然想起虞九安的话,便又停下了脚步。

“按照九安的话就是,我们是来加入这个家的,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

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凉亭,只留下余章良一个人在凉亭里吹冷风。

余章良闭眼深吸了一口气,一边懊悔自己一时心软,没能及时除掉他们母子。

一边又庆幸,王徽音是个有软肋的女人,只要他不轻举妄动,王徽音也不会轻易和他鱼死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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