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仲丘也来了?”

李忠心中大骇,最后一丝侥倖也隨之破灭。

三人別无他选,只得硬著头皮杀了过去。

“还敢反抗!”许仲丘最先忍不住,新仇旧恨一併涌上心头,主动迎上,剑光凛冽,如匹练般展开,后发先至,瞬间將李志和李刚二人捲入其中!

许伯山也同时拔剑出鞘,身形飘然而上,截住了实力最强的李忠。

李忠三人在水里耗尽了气力,又和许伯山、许仲丘修为上落后几层,全然不是对手。

几个回合下来,李志李刚被许仲丘伤了手臂,举不起剑来,嚇得瘫倒在地上面如土色。

另一边,李忠也被许伯山几招打落了手中撬棍,踢落在地,正待起来,早已被许伯山锋利的剑尖抵住了咽喉。

“那水中是什么宝物,说!”

许仲丘拿剑封住李志的喉咙,稍稍一用力,李志便被嚇得哇哇直叫,惶恐道:

“饶命啊……我……我们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打……打不开啊。”

许伯山冷眼看著李忠,喝道:

“事已至此,你还有何话说?”

李忠嫌恶地瞥了一眼丑態百出的李志,忽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抬头怨毒地盯著许伯山道:

“成者为王败者寇……只恨族弟李卫没能早日动手杀了你们这帮恶种!我在下面等著你们!”

说罢,头往前猛地一送,长剑贯喉,登时自绝。

许伯山瞳孔一缩,一把抽出剑来,李忠尸体颓然倒地,一双眼睛兀自睁得滚圆。

“死有余辜!”

许仲丘骂了一声,眼神一寒,转向瑟瑟发抖的李志和李刚。

“仲丘,住手!留他们一命,至少秦家那边好交代。”

巡正每年都要向秦家上报户籍,若是胎息修士未满七十而死,需要单独解释说明,秦家甚至会派人下来查访。

如今若是一下死了三个胎息修士,到时候秦家怪罪下来可不好解释。

如果能留下两人性命,封住口的话……

许仲丘转头,眼中冰冷:

“大哥,死人的嘴巴才是最牢的,许家安危岂能繫於此等竖子的一念之间?”

许伯山还在犹豫之际,许仲丘手起剑落,李志李刚当场毙命。

“唉!”

许伯山看著倒地的三具尸体,神色复杂。

夜风吹过,许仲丘剑尖上的鲜血一点点的滴落下来,血腥味慢慢瀰漫开来。

一旁的冲灵静静地看著,既未出手,也没有错愕,仿佛这样的事情已经看过许多遍。

当一切尘埃落定,直到血腥味飘到面前,冲灵才微微皱了皱眉。

“冲灵前辈,让您见笑了。”

许伯山擦净剑身,收剑入鞘,对著冲灵汗顏道。

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当著在这等超凡脱俗的灵兽面前。

许家作为巡正之家,下面却有人想著怎么算计自己,怎么灭掉许家,在冲灵前辈这位外人面前,实在是无地自容。

“大哥,我去处理一下。”

许仲丘抓起三具尸体,向著深山中纵身而去。

广袤的深山老林正是毁尸灭跡的好地方。

等明日李家发现李忠等三人不见时,许家组织人手,在原上隨便找一番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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