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祁渊认真的回应,白家根基在白老爷子身上,他不死,二三房难成气候。

这…

他贤婿有点能耐啊!

居然能令白老爷子息事寧人。

以盛紘的地位,肯定知道白老爷子是白家关键所在,也就是近几年年事已高,逐渐放权给旁支,不然他们休想插手盐田。

轻声道,“那事情就不算太严重了。”

之后便是知州来访,盛紘与其解释一番,兼顾是白亭预言语不当,白家並未上诉状,所以事態平息下来。

盛家后院。

盛老太太面色沉重,显然听闻了白家风声,而坐在左侧的儿媳妇王若弗,脸颊更是隱隱煞白。

祁渊一个文人,居然比武將还嗜杀,心底难免担忧华儿的將来。

“主君来了。”

等候在门外的房妈妈,转头进来稟告。

盛紘风尘僕僕的进屋,孝顺的问安后,落座阐明详情。

整个过程三言两语说不清,所以他亲自走一趟了。

盛老太太说道,“事情能得到结束,我就放心了。”

“母亲,那华儿的婚事?”王若弗犹犹豫豫的询问。

盛老太太轻言,“华儿承担著盛家门楣,不能因为旁枝末节反悔婚事,从而错失良机了。”

“母亲大义。”盛紘讚许说道。

盛老太太瞧一眼她这儿子,提点道,“永寧伯作为官家眼前的红人,他的人生大事可能被官家过问,然后了解盛家的里里外外。”

“你宠妾冷妻的毛病就不说了,连管家大权也交由林小娘掌管,如此行径传到天子耳中,主君怎么应对?”

“还想不想升官了?”

末了,不忘戳中盛紘死穴。

说到管家大权,王若弗脸皮马上动容,手掌紧紧攥住手帕,她现在就是整个扬州城的笑话,心底自然有愤恨。

当下经过老太太的提醒,夺回管家大权,挫败林贱人风头,肯定是一件喜事。

本来不耐烦的盛紘,身子瞬间哆嗦一下,就像临界点来了,其他事情哪有官途重要?

他倒是忘了这茬子。

“多谢母亲提醒,您又挽救孩儿一次。”

盛老太太生怕儿子不服气,示意房妈妈关门看守住,压低声线,

“禁苑虽有得宠的贵妃,可皇后殿下的大权並未被剥夺,这点你要学学官家的优良德行,千万別心怀怨恨了。”

“不敢不敢,孩儿哪是这种人?”

盛紘连连谦虚的回应。

接著补充,“事不宜迟,孩儿现在就去霜儿屋子收回管家权。”

因为关係到未来官途,行动力非常的强劲。

儿子上道,盛老太太也就没有继续说教,頷首同意他离去,转首接著开导王若弗。

对方的父亲配享太庙,门楣的確比盛家高,所以不必太顾及盛紘情绪。

奈何你王家已经没落,还依旧不肯低头,那就是王若弗眼界低,捨不得拉下脸,顺应蒸蒸日上的盛紘。

导致连管家权都被林噙霜抢走,下一步过个几年,岂不是能把你休妻?

盛家长柏已经有继承人风范,下一代必定超越王家。

届时,谁依附谁,一目了然。

盛老太太的目光,还是比王若弗和林噙霜看得远。

主要她吃过低眉顺眼的亏,所以处处警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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