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呆了。
“……你到底在耍什么把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铁齿举著枪，怒声问道。
如果忽略那只颤抖的手，他这副模样还是挺有威慑力的。
“开枪。”
黎恆不仅不怕，反而激將对方。
“？！”
铁齿不敢置信。
“我叫你开枪。”
黎恆耸了耸肩，“不会吗？我来教你。”
他轻而易举的拿走铁齿手里的枪，对著自己的大腿扣动扳机——
“砰！”
“啊啊啊啊！！”
哀嚎声来自铁齿身后的小弟，他的大腿绽放血，和黎恆对身体开枪的位置同步。
一股凉气，席捲了在场的所有人——
邪门！
“你，到底是人是鬼？”
铁齿哆哆嗦嗦的问道，他只觉得自己今天看到的一切，是吃了腐败食物导致的幻觉。
“这句话有点冒犯。”
黎恆皱眉。
“您到底是人是鬼？”铁齿修改了措辞。
“……”
黎恆没有给出回答：“这个问题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想死么？”
当然不会有人想死。
“只要我想，我可以让任何人死，死的悄无声息，就像……製毒厂里消失的那七个人一样。”
黎恆眼神冰冷。
实际上，他根本无法稳吃铁齿——替死的目標越强大，消耗的魔力就越多。
“咕咚。”
但很显然，铁齿被嚇到了。
“现在，我可以给你个机会。”黎恆趁热打铁，他凝视著铁齿：“以后，为我做事。”
“……”
铁齿心神一颤，“我……荣幸至极！该怎么称呼您？”
“你可以叫我黎恆，也可以叫我咒师。”黎恆摇了摇头，“不过是个称呼，我不在意这些。”
“咒大人！”铁齿当场下跪。
“……”
黎恆的心臟狂跳。
他……让一个帮派头目，一个精英狩猎者，给自己跪下了？
黎恆激动之余，內心也敲响警钟。
这种方式收来的小弟，如果有一天自己展现疲態，或被发现了能力的极限……
恐怕要招来反噬。
还是得提升力量，除了自己其他人全都靠不住。
“现在。”
黎恆趁机询问一直以来的疑惑，“告诉我，炮弹和炸药这两个组织，到底是为了什么爭斗？”
“您不知道么？”
铁齿解释道。
“一切都是为了生存！”
“天启实验室打算在20区开设製药厂，他们正在寻找代理人，谁获得了这个机会，谁都能成为蓝山营地內最具权势的人之一！”
“製药……”
黎恆也被这里面的巨额利益吸引。
基因药剂的製造权，一直被实验室把握在手中，如果能获得代理资格，不管是向外售卖，还是批量生產强化战士……
“这种买卖，他们为什么不自己做？”
黎恆又感觉不对。
“谁知道呢，或许是他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吧。”铁齿也不知道。
“行了。”
黎恆摆了摆手。
“你走吧，以后有事我会通知你。”
“是。”
铁齿两步一回头，“大人，这份力量，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
“……”
黎恆脸色阴沉。
“人如果太贪心，就会引来杀身之祸，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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