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李香铃和儿子等著自己,孟怀安没有犹豫,立刻走了过去:

“香铃,祭祀完了,咱们吃饭吧,正好我也有些事情和你说。”

隨后孟怀安一家,进入到了新盖的客厅当中。

此刻,一张圆木桌子,摆满了鸡鸭鱼肉,今日乃是祭祀祖宗的大事,所以这一天的饭菜,自然比往日要丰盛许多。

否则的话,天天这样大鱼大肉,孟怀安他们打猎的收穫,根本就承担不起。

待刚刚坐好,李香铃连饭菜都没有吃,就迫不及待的询问:

“怀安,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咱们家里的条件不是越来越好吗,我就给在江门府给承越找了一位大儒,爭取早日考取功名。”

听到孟怀安淡淡的说出此话,李香铃突然“啊”的一声。

事发突然,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隨后看向孟承越,就见他点了点头,显然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隨后表情也是有些黯然:

“好吧,既然你们决定了,那就依你们的想法。”

或许是不放心,李香铃接著又道:“可是为何非要去那江门府呢,白水县不行吗?”

没等孟怀安说话,孟承越就开口劝道:

“娘,县里的先生,哪能跟府城的比呢,只要我去拜师学习,不说是否考上进士,那举人还不是手到擒来,到时候也就有了做官的资格。”

李香铃嘆气说道:“唉,你也长大了,这些事情,你决定就行,我一个妇道人家,什么也不懂,只是希望今后承越你多和家中邮寄书信,莫要让为娘担心。”

孟承越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毕竟这一离开,他也不知何时再归,因此並没有答应。

孟怀安见到场中气氛有些沉闷,隨后连忙开口说道:

“好了,赶紧吃饭,再不吃就凉了,等回来有时间了,再聊此事了。”

……

三天后,孟承越身穿麻衣,腰掛一柄长剑,牵著毛驴来到了村口。

在他身后,孟怀安一家也是紧隨其后。

看著即將远行的儿子,李香铃忍不住的哭泣了起来,而孟怀安也是眼含泪水。

爹娘这般模样,孟承越心里也是有些不好受,但也知晓,不能因为这些,就耽误家中大事,隨后哽咽的道:

“爹、娘,孩儿走了!”

“去吧,一路需小心谨慎,莫要与旁人爭执,要是觉得在外不顺,功名不求也罢。”

知道父亲话的意思,孟承越点了点头,隨后翻身骑上毛驴,就朝著县城走去。

看著渐渐远去的背影,孟怀安也是安慰李香铃:

“好了,儿子毕竟大了,总归得去外面闯荡一番。

再说,该备的银子,该交代的都交代过了,承越肯定不会吃亏的。”

“可是……”

李香铃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突然又有些说不出口。

“放心好了,承越这一年下来,陪我在山中狩猎,武艺也学了不少,寻常人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

隨后,孟怀安就又继续说道:

“既然老二走了,今后承久你就隨爹进山打猎吧,家中田地,承生你负责照看,若是忙过不了,也可以招几个短工,帮衬一些。”

“知道了爹!”

对於此事,孟承生两人心中早已知晓。

隨后他们几人在目送孟承越消失在视野当中,这才离开村口,返回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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