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贵,发生什么事了?”

江尘平静问道,常年在山上修仙,江尘的心境已经十分平和。

“江道长,我父亲前几日突然病倒,之后就臥床不起,恐怕时日无多,我想请江道长出手,救救我父亲。”

王福贵说道。

“这应该去看大夫,我並不会治病。”

江尘说道。

术业有专攻,他现在也就懂个赤炎功。

赤炎掌拿来杀人可以,却是救不了人。

“江道长,你一定有灵丹妙药能救我父亲一命!”

王福贵带著希望看向江尘。

当年,就是江尘的恩芹让他这个体弱多病的人恢復健康。

只要江道长出手,一定能化腐朽为神奇!

江尘摇了摇头。

要真说延寿的东西,他似乎还真的有,但那东西现在还没长成,无法使用。

想也知道,巴掌大小,捕蝇草一样的东西根本没法吃啊!

况且就算长成了,他自己都不够吃,哪里捨得给別人分。

“福贵,我手中的確没有灵丹妙药,你若不信,可以去我房间搜,不过既然王员外病重,我还是去看一眼吧!”

江尘说道。

毕竟王员外和白云观也算是有一段缘分,江尘还是打算去看一眼,送他最后一程。

正好,他也有一段时间没有下山了。

王福贵点了点头,只能这样了。

走之前,江尘把小灰留在家里看家。

“小灰,照顾好家里的草。”

说是看家,其实就是照看一下两株灵种。

没有多耽搁,江尘坐上王家马车,和王福贵一同离开。

“福贵!王员外身子骨一直很硬朗,为何突然一病不起了。”

马车內,江尘问向王福贵。

“江道长!”

王福贵嘆了口气,然后继续说道:

“前段时间闹了蝗灾,之后又遇大旱,紧接著又闹出了疫病。”

“所以王员外是染上了疫病?这些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江尘满脸疑惑。

“不,不是,我爹没有染病,我不想打扰江道长清修,就没有把这些事情告诉道长,道长一直在山上,自然也不清楚这事。”

王福贵摇了摇头。

隨后,江尘不再打断王福贵,继续听著。

“虽然城內染了疫病,但基本上都在穷苦人家传播,我们家情况还好。”

“只是,知县大人为了祈福求雨,就不知道从何处请了两位法师来做法事,结果这两位法师要用到十三对今年闰七月出生的婴孩。”

农历几乎每一段时间就会有一个闰月来补足每年缺失的时间,今年正好有个闰七月。

“我二哥今年七月正添了一个女儿,於是官兵就上门拿人,我父亲阻拦不住,一气之下,急火攻心,就病倒了。”

说完,王福贵满脸怒容。

江尘听完王福贵讲述,心中隱隱觉得不妙。

那两位法师绝非善类。

他不相信一个堂堂知县会这么愚昧,一定是那两个法师做了手脚。

“福贵,你不要过於担心,我去帮你们王家討回公道。”

江尘稍微安慰了一下王福贵。

一阵顛簸,马车进了城。

路上,江尘果然看到有许多衣衫襤褸的流民。

虽然心生同情,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去看看王员外的情况,再去把王福贵的小侄女救回来。

王家,王员外的房间內。

此时,王员外气息虚浮,眼睛都睁不开,更没有察觉到江尘来到他身边。

“王员外,我想看看你的身体状况。”

江尘看过几册医书,上前把了把脉,然后对王家眾人摇了摇头。

王员外脉搏无力,估计是撑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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