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免礼!”

楚天恆刚踏入院內,便瞧见风风火火迎来的秦泰然,连忙摆手示意。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泰然快步上前,煞有介事地拱手行礼。

旋即,他目光一扫,屏退了院中所有下人,这才凑近楚天恆,压低声音问道:“陛下,您怎么突然驾临寒舍了?”

“你这孙儿出息啊!”

楚天恆笑吟吟道,“今日大殿之上,智克乌桓国师,替朕狠狠出了一口恶气!朕心甚悦,特来给他送赏,合情合理乎?”

“乎!太乎了!”

秦泰然哈哈大笑,“您是皇帝,还不是想怎么『乎』就怎么『乎』?”

楚天恆无奈摇头:“朕让你多读书,你这老小子,几年了怎么半点长进也无?”

秦泰然一愣,旋即一本正经道:“没办法,老了,老眼昏啊!”

楚天恆眉头一挑:“哦?原来如此。那若边关有警,兴兵討伐……”

秦泰然一惊,连忙挺直腰板:“哎!臣只是眼,身子骨可硬朗得很!该打仗,还得是老臣上!”

“行了,朕知道。”

楚天恆笑了笑,神色稍敛,“朕时间有限,朝中多少眼睛盯著呢。找个清净地方,说正事要紧。”

“陛下隨我来!”

秦泰然一把抓住楚天恆的手腕,引著他疾步向后院行去。

“老爹,这……什么情况?”

远处,秦夜看得目瞪口呆。

他原以为皇帝是为他而来,可看这架势,自己似乎只是个由头?

说好的祖父被贬、不受重用呢?

“嘘!”

秦文山用力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神色凝重,“此事绝密,万不可对任何人提起!稍后为父再与你分说。你先去领赏。”

说完,他也匆匆追著那两道身影而去。

“秦公子,咱们移步堂屋?”

大內总管沈全此时才笑吟吟地看向秦夜。

“好,沈总管请。”

秦夜回过神,连忙侧身引路。路上,他试探著低声问:“沈总管,陛下与我家祖父……交情匪浅?”

沈全苦笑摇头:“秦公子,老奴什么都不知道,即便知道,也不敢妄言。您就別为难老奴了。”

“行吧……”

秦夜暗嘆一声,看来只能等祖父和老爹解惑了。

一行人步入堂屋。

宋雅韵仍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未能回神。

“这位是?”

沈全目光扫过宋雅韵,隨口问道。

“哦,翰林院宋大学士之女,宋雅韵。”

秦夜语气平淡,“今日来府上,是退婚的。”

“退婚?”沈全点点头,不再多问。

宋雅韵却似被惊醒,急切道:“秦夜,不是这样,你听我……”

“誒!”秦夜抬手打断,“沈总管要宣旨了,閒杂人等还请迴避!”

话音未落,沈玉雁拿著婚书回到堂屋。

她一眼瞧见沈全,脸上顿现惊愕:“夜儿……”

“娘,这位是大內总管沈公公,陛下差他来给儿子送赏赐的。”

秦夜解释道,“正好,您把婚书给宋小姐,请她先行一步吧,莫耽误了沈总管的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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