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傅令声紧绷的下頜,沈竹心的眼底,闪过一丝恶意。
“既然你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傅令声的拳头,一点一点蜷曲起来。
冰冷的眸子,死死地盯著沈竹心那副看好戏的表情,咬牙切齿地问道:
“多久了?他们……多久了?”
沈竹心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想知道?你自己问栩栩唄。”
给了傅令声一个冷漠的白眼后,沈竹心提步离开。
可刚走了几步,她又停了下来。
回头朝傅令声看去,“傅令声,既然不爱栩栩,就早点放她离开吧。”
“谁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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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嘴边的话,又突然顿住。
他紧抿著唇,冷冷地看著沈竹心。
“这是我跟乔知栩之间的事,轮不到你管,你还是管好孟釧再说。”
丟下这句恶意满满的话后,他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那背影,还带著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像是再多逗留一两秒,就又会从沈竹心口中听到让他跟乔知栩离婚的话。
“总裁,现在回公司吗?”
司机回头看向傅令声,低声问道。
车內骤降的低压,让小富有些忐忑。
傅令声靠坐柔软的真皮座椅上,按著发胀的太阳穴,“回御景湾。”
半个小时后, 傅令声站在家门前。
这套他跟乔知栩的婚房。
第一次,他失去了开门的勇气。
怯懦地站在门口,连密码都不敢按下去。
最后,他仿佛是鼓足了全部的勇气,才按下了密码。
密码锁解开的声音,都震得他心口跟著颤动。
他推开门,屋內,一如既往的安静。
他不记得已经有多久,他每天回家推开门时,屋內都是这样静悄悄的,毫无人气的模样。
他安静地站在玄关处,盯著安静的客厅失了神。
客厅里,入眼可见的陈设並没有什么变化。
可傅令声却突然觉得心口空了一块,就如同正前方的露台上,那一块光禿禿的泥土地。
他抬手按了一下心口,微微泛起了酸疼感。
忽地,他的视线投向臥室的方向,突然连拖鞋都顾不上换,便冲了进去。
乔知栩已经许久没有住主臥了。
衣柜里的衣服早已经被她搬空,此刻只有他自己那些暗色调的衣服孤零零地掛在衣柜里。
像是在嘲笑他一般。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走到床头柜前,將抽屉打开。
那颗属於乔知栩的婚戒就那样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
他想起那日乔知栩找的藉口,说是外科医生不让戴首饰。
可是,她明明不做手术的时候都戴著的,为什么就突然改变主意了呢。
傅令声拿起那枚戒指,紧紧地攥在掌心中。
跟著,又想起了什么,起身快步去了次臥。
当他推开次臥时,他的脚步在门口停住了。
次臥里,床铺铺得整整齐齐。
里面属於乔知栩的东西都不在了。
他突然像疯了一般,到处去寻找跟乔知栩有关的痕跡。
却发现,他竟然找不到一点跟乔知栩的东西了。
“她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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