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的滚烫褪去,额头也不烧了。
江厌把她带到半山別墅时,黎汐见整个人就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连额角的髮丝都是湿的。
他算第一次伺候人。
抱去浴室清洗后,又拿了自己的衣服给黎汐见穿好,放回主臥床上,然后才点燃根烟,眯起黑眸拨了私人医生的手机號。
“过来。”
医生检查完,小声著说,不敢打扰床上的人休息,“这位小姐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江厌嗯了声,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按著打火机。
报告完,医生转身要走。
他忽然开口,嗓音是意犹未尽的哑,“准备份避孕药。”
刚才事出突然,自己和她什么措施都没做。
当然,事出突然是藉口。
就算不是在车里,是在半山別墅,那也没有一枚计生用品!
江厌都五年没开荤了,买那玩意儿在家里放著干什么?等过期吗?
“好,我马上给您送来。”
医生离开后,他觉得自己眼皮子倏然一跳,竟有些不適应这种碰过女人后的感觉……
皱眉给阿正打电话,那边立刻接起。
“江总。”
“查一下,黎律师为什么和这个男的一起吃饭。”
过了大概五分钟,阿正就有了回復。
“黎律师女儿的药断了,这个男人是仁德医院瑞士药品供应的负责人,他能弄到。”
呵。
原来是这样。
江厌揉了揉眉心,“帮一下黎律师。”
“明白了,江总。”
掛断电话,他闭眼坐在沙发上,俊脸往后一仰……
脑海中猛地浮现刚才黎汐见那双琥珀色的眸子!
果然和那天自己在浴室里想的一样。
江厌突然身体坐直,然后到吧檯给自己倒了杯冰水喝下去。
正要放下杯子,就听到身后有窸窸窣窣的衣料声。
“醒了?”
“……”
他一步步的走过去,压迫感也一层层的瀰漫散开。
“装完看不见,又在这儿装哑巴。”
黎汐见知道自己躲不过去,只能抠紧手心,硬著头皮开口,“谢谢江总施救,我就不继续打扰了。”
话音落下,她直接就想溜!
江厌嗤笑,浓眉高挑,“黎律师这什么意思?跟我玩穿上裤子不认人?”
她只当听不见,继续走。
“我车里有监控,我和你说过的。”
“……”
黎汐见背影一僵,站在原地好像石化了一样!
缓了缓,她咬唇,“江总,我现在真有急事,等忙完后我再联繫你,行吗?”
“你女儿的药?”
黎汐见错愕的转身,“你知道?!”
“那药,我已经让阿正去给你取了。”
“……”
她心思都在药上,“负责人同意把药给你了?”
“如果他想活著的话。”
呃。
黎汐见就知道这男人的手段没有正常点的。
江厌顺势斜倚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叠交一起,手指轻点旁边的位置,“过来。”
她还是没动。
“放心,黎律师!我这个人,从来不趁人之危的。”他磕了两下烟盒,从里面抖出一根,“我不会学他,拿药威胁你。”
黎汐见刚想鬆口气。
结果江厌勾唇一笑,“咱们就谈谈,你睡了我后,该如何负责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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