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两棵巨大桑树主干最深处、彼此扭曲缠绕的核心区域,透过浓密枝叶的缝隙,似乎有一点极其微弱的、难以言喻的柔和光华在隱隱闪烁!

那光芒非常內敛,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系统:摸金主线开启!发现未知秘宝,请宿主儘快获取!摸金成功將会有丰富奖励!】

江尘眼眸亮了亮,来了来了,终於来了。

进来这么久,都是大傢伙没,没有一个带的出去的,终於有个能带走的了。

至少看起来不是很大!

“你待著別动,儘量远离藤蔓范围,掩盖好血腥味。”江尘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眼神锐利地盯著上方的树冠,“我上去看看。”

“你疯了?!”陈烈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力道很大,“那上面掛著的明显是死人!这树吸血的!太邪性了!而且你看那藤蔓……”

他指著地上还在扭动的那截断藤,心有余悸。

“我知道。”江尘挣脱他的手,语气异常冷静,“但是上面可是一个人啊,万一还活著呢?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不能见死不救!”

“我会小心点,你留在下面,帮我看著周围,尤其是那些藤蔓和人甬。”

“你……”陈烈到嘴的话都咽下去了。

他能说什么?

说江尘圣母吗?

可是如果他不是一个圣母心的人,那他怎么会救自己这个累赘呢?

“唉……”

陈烈看著他眼中不容置疑的决绝,知道劝阻无用,最终只能沉声道:“……小心!有任何不对,立刻下来!我帮你盯著。”

观眾也都看傻眼了,

【臥槽,你活佛啊?】

【妈的我是真受不了圣母啊!】

【突然就毒死我了,再这样脱粉了!】

【江尘就是善良啊,再说,他上去看多刺激啊?活人大战藤蔓,想想都带感!】

【我都无语了】

【我去把圣母院的圣母像砸了,让你上去坐好不好?】

江尘不理会那些小黑子。

他肯定不会说上面有东西,他可不想暴露自己的系统和能力。

毕竟,他手握著炮灰路人甲的剧本,作为一个炮灰,他圣母一点不是很正常吗?

江尘將背包和碍事的工兵铲留在陈烈身边,只带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別在腰间。他活动了一下被强化后的筋骨,猛地一跃,抓住了最低处一根粗壮的、覆盖著粗糙树皮和气生根的枝干。

攀登开始了。

每一步都异常艰难。

这共生扶桑的树皮粗糙得如同砂纸,稜角尖锐,即使隔著衣物也磨得皮肤生疼。

更麻烦的是那些无处不在的、细如髮丝却坚韧异常的灰白色丝线,以及悬掛在枝叶间、如同风铃般密密麻麻的黑色小铃鐺!

这些丝线和铃鐺並非天然生长,更像是人为布置的,蛛网般层层叠叠地缠绕在枝干之间,构成了一个极其精密的、无形的警戒网。

江尘必须像穿过地雷阵一样,身体扭曲成各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小心翼翼地避开每一根丝线,每一个铃鐺。

指尖、脚尖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凝聚了全身的专注力,稍有不慎,碰到任何一根丝线,都可能牵一髮而动全身,引发无法预料的连锁反应——

铃鐺催眠,再惊动那些嗜血的藤蔓,那就死翘翘了。

汗水很快浸透了江尘的额发,顺著脸颊滑落。

他心中暗自庆幸,若非系统之若非系统之前强化的身体带来了超乎常人的力量、柔韧性和控制力,以原主那废柴体质,恐怕连最低的枝干都爬不上去。

直播间里,观眾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臥槽!主播在玩命啊!】

【根本没必要,多此一举,活著不好吗?】

【这树看著就邪门,还有铃鐺阵!】

【千万別碰那铃鐺!看著就心慌!】

【主播身手好灵活!这都能避开!】

【上面那个人影……还在滴血……不敢看……】

【烈哥在下面脸都白了,估计觉得江尘纯纯的脑子有病吧?】

【这要是惊动藤蔓,那就是致命一送二了】

江尘离那个悬掛的人影越来越近。

浓重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一种难以形容的、肉体腐烂混合著植物汁液的甜腥臭味扑面而来,几乎让他窒息。

“餵?”江尘在距离那人影几米远的一根稳固树枝上停下,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没有任何回应。

只有血液滴落在下方的轻微“滴答”声,在死寂中显得格外清晰。

那人背对著他,肩膀似乎在极其微弱地……颤动?

江尘的心猛地一沉。

难道还活的?还有意识?但是说不出来话了?

不是……他可不是真来救人的啊?

不过看那衣服,似乎有点熟悉?怎么那么像在哪里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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