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院內的老树尚未发芽,光禿禿的枝椏在风中轻颤,但春意早已悄然而至,嫩绿的生机在树皮下涌动,隱约间,似有一抹淡红的纤维露了出来。

......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门扉和窗欞的缝隙,在床榻边投下温暖的光斑。

朱驍缓缓睁开眼,听著身旁人均匀的呼吸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寧感漫上心头。

自穿越以来,即便有马彪、罗茂等兄弟相伴,灵魂深处总縈绕著难以言说的孤独。

如今李清儿,填补了自己內心中的另一块空白,让他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是有家的,家里是有人在掛念他的。

朱驍侧过身,凝视著枕边人姣好的睡顏,目光不经意地下移,却不由一怔。

那羊脂般的山峰上,竟有著两道青黑色的五指印。

他前世今生,头一遭与这般绝色亲密接触,竟在情难自禁时失了分寸。

恰在此时,李清儿睫羽轻颤,缓缓睁开双眸。

四目相对,空气中顿时瀰漫开曖昧的气息,朱驍的手掌轻轻抚上她光滑的手臂,指尖若有似无的摩挲,带著不言而喻的暗示。

察觉到他眼中的灼热,李清儿刚想开口,传来的酸痛却让她倒抽一口凉气。

她眼中瞬间漾起水光,软语求饶:“朱郎......饶了妾身这回吧。”

朱驍爱怜地轻抚她如云的秀髮:“既然不適就好好歇著,我今日还有军务,不必起身伺候。”

“谢朱郎体恤,”李清儿柔顺地应道,“妾身初次承欢,往后定当好生服侍朱郎。”

作为被买回来的妾室,头一天竟然没有伺候郎君更衣,实在是不该。

......

“你说什么?清儿被人赎走了?!”

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满脸通红,尖叫道。

看著面前还有点婴儿肥的少年,酒楼老板莫名有些好笑。

这赵家小郎君年纪不大,却偏要学那些文人墨客的做派,隔三差五就来酒楼附庸风雅。

每回赊了帐,还得等他那个在禁军当值的兄长来结,实在可笑。

“赵小郎君,我不愿意再重复,你若是无事,就离开吧!”

赵小郎君脸上闪过与年龄不符的狠厉,咬牙切齿道:“是谁?是谁赎走了我的清儿!”

老板脸色冷了下来,淡淡道:“你是在质问我吗?”

少年仿佛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猛地清醒过来,暗骂自己险些惹祸上身。

兄长再三叮嘱过,雀跃楼背后的东家是禁军大將,万万得罪不起。

他后退一步,躬身作揖:“是在下唐突了,还望海涵。”

老板原本戏謔的眼神渐渐变得凝重。

这少年心性深沉得远超同龄人,难怪他那个兄长无论去哪总喜欢带著这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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